【江山·耕耘】【流年】水聲響在情深處(散文)
一
一幢三層別墅帶三百平院子,芭蕉成林,暗香疏影,參差有致。就是料峭春寒,兩株三角梅拱成了一座紫紅弧門,花徑拂香。打遠一瞅,一條翠道通向六角涼亭,圓石桌上擺著廣式糕點、白嫩的豆花、袖珍鳥巢秋千、可愛的小狗。
一位白披風的女子獨坐石凳,靈感在豆花的熱氣中氤氳而升,笑意在圓圓臉上蕩開,匯在了一汪眼眸里。
這個愛美容、美體、美飾、也愛一切美的事物的會生活有情調、心境平和又詩意超脫的知性女子,就是我的伊人姐姐,流年執(zhí)行社長燕剪春光。
二
2017年,正式退休的伊人姐姐懷著落地生根的希冀,像倦飛的蒲公英不再漂泊,終于扎根于廣州的后花園——美林湖。
當我的夙愿還懸鵠未定,伊人姐姐不但擁有伍爾夫言及的閑暇、財產和房間,還素手打造了一個小院。
搭建六角涼亭,安裝風車,種花草,也種迷你芭蕉和木瓜……柴米馨香中,像陶淵明那樣,和一群素心人“樂與數(shù)晨夕”,耽于靜雅的庭院生活和自由豐裕的靈魂生活,安享一種生命自在的高級狀態(tài)。
從購苗、栽種、澆水、施肥,“朝朝頻顧惜”的木瓜,一朝瓜熟蒂落,捧接于主客素手,鮮新如嬰,妙不可言。
施與受,和與睦,愿景與踐行,并融一體。《投我以木瓜》,耕耘苦盼,伴手禮贈美鄰,嗅到的不僅僅是木瓜之香,還是滿心芬芳的友誼和美鄰永好之情,更是中華民族鄰里文化的耕耘和沁香。
純手工的年代,煎豆折是鄰里互助“年關重頭戲”,同一族人分工合作,煎出一百多斤米的豆折以備來年春荒之需;冰天雪地中,都昌一中幾家鄰人用鋪上厚被子的竹床,將月子的她和旦旦從醫(yī)院抬回了家。德不孤,必有鄰。旦旦生日,母子銘記于心的是一份雪中送炭的鄰里情。
建微信群,分組出發(fā),地毯式搜尋,同心協(xié)力,最終有驚無險,問題孩子回到父母的懷抱。它是美林湖社區(qū)“與鄰為善,以鄰為伴”社區(qū)文化的生動呈現(xiàn),它也是“鄉(xiāng)田同井,出入相友,守望相助”的孟夫子愿景的超時空呼應(《遠親不如近鄰》)。
心有春光之人,哪個角度讀人、自然和萬物,都是美。
做客侄女家,素描他們一家四口溫馨而平凡的幸福生活。帥氣侄女婿中學英語老師又是居家好男人,侄女帶著女兒要坐公交到距離縣城十幾里的學校上課,披星戴月的敬業(yè)、夫妻情深和體諒,言傳身教下小姊妹的謙讓有禮,兼及主客的和樂互動,買跳棋,買奶茶,用跳繩拔河等小細節(jié),流露出客人的童趣和愛心。(《瞧這一家子》)
邀友鄰品嘗芭蕉,聆聽廣東民樂曲目《雨打芭蕉》,共賞夏日雨打芭蕉。
詩詞中,雨打芭蕉,作為文人墨客托寄的審美對象,是羈旅之思,是思鄉(xiāng)之苦,也是悲殤之痛,有閑適,有歡快,也有戰(zhàn)鼓齊鳴的壯烈,內化為意蘊豐贍的民族文化符號。
大雨如注,每一棵芭蕉樹都濕淋淋的,每一片蕉葉都在癲狂亂舞。修長而肥大的葉子,被撕扯得像一面面破旗,仍在不停地搖擺、扭動聆聽。(《雨打芭蕉落閑庭》)燕剪春光處,春是天籟之聲,神清氣爽;夏是昂揚進行曲,熱血沸騰;寂寞的冬夜,是點點滴滴心頭敲的悲啼、情難自己的哀思和蝕骨之痛(《母親五周年祭》)。雨打芭蕉,由視覺而聽覺,從具象到意境,一個自然景觀上升為精神屬性的純粹與清潔。
美林湖、素心小院、社區(qū)活動中心、逝水流年、喜馬拉雅,是伊人姐姐的全部。火辣辣的夏日,她取回了喜馬拉雅播音員證書。春潮涌起時,她應邀參加美林湖社區(qū)文化活動,贏得鮮花和掌聲,也捧回精神獎章。她是有情生活的“讀者”,也是有愛生活的誦讀者和書寫者。
素心小院,如沐春風。黃絨絨的陽光下,一個悠哉的女子斜躺在吊籃里,靜靜地觀瞻一對情侶啄無花果,感受自然的妙理,把脈生長的跳動,冥想人鳥共享果實、和諧共生的現(xiàn)代田園之樂。(《與鳥共享》)
三
有一份耕耘,就有一份收獲。
前半生圍著兒子旦旦、家和事業(yè)而轉,2011年酷暑,則是燕剪春光生命內化的轉折點。
兒子奶奶去世的天人永隔的疼、娘家嫂子罹患肺癌、纏綿病榻的揪心……當生離死別再一次以猙獰的面目出現(xiàn)時,心如浮游的她于網(wǎng)海中流浪,漂泊如萍。
一切偶然中蘊藏著必然。一縷夏風,把她迎入了一片文學園地好心情,不久輾轉江山文學網(wǎng)。一篇以寫大哥手足情深引發(fā)共情的《那些流年中的痛和愛》作為見面禮,她心潮澎湃地走進江山,走進流年。
感人心者,莫先乎情。燕剪春光蘸著沉淀于心的血淚,以母親、兄嫂、玩伴、同事、美鄰為書寫對象,也涉及多個層面尤其是底層女性的生存創(chuàng)痛和人性本真。
《剪一縷母親的白發(fā)珍藏》《母親,你的苦難讓我痛徹心扉》《我苦命的嫂子》《娥姑》等,抒發(fā)念親、鄉(xiāng)愁,追索人生價值,叩問生死,關合內旨,又溢出文外,無一不是親情文字中的上品……讀《娥姑》時,我?guī)状螠I目。一樣可愛靈慧的農村女孩,燕剪春光以勤謹和篤愛,考取江西大學中文系而躍出農門,受聘都昌一中教師十年,轉崗華南理工大學圖書館,先任流通部部長,后轉入外文部,參與編輯圖書館史……一路向上的人生,享有生活的優(yōu)裕和精神的自在。而發(fā)小娥姑又何其不幸。因了父輩的愚昧與家境的窘困,剛讀完二年級就輟學務農,長大即招贅撐起一個家,長十多歲的丈夫在一場糾紛中一命嗚呼,拖著兒女的她改嫁瞎子,養(yǎng)大兒女又帶孫輩,不堪忍受兒媳的無理謾罵幾欲輕生。卑屈低下、逆來順受、沒有文化的娥姑,以一種動物性的生存本能活著,活成了新時代忍悲含屈的“祥林嫂”。對比映帶中,凸顯世間悲苦與喜樂,筆鋒直指生活細微處的意外之味或精神意象。于悲劇女性而言,有人共挑生活的沉與重,有人平復內心之傷,一切的苦痛就不再是磨難本身。瞎子老公拉二胡,許是娥姑一抹生命之光。這又何嘗不是作者悲憫情懷的外化?
以“南昌碼頭”縣城老碼頭為軸心,復式敘事,即景會心,串接作者生命中最有重大意義的合離與靜好歲月,旨在追懷憶親,披露珍藏于血脈的鄉(xiāng)愁和生命的滄桑。歲月無情,帶走了青春和至親,也帶走了見證人生的碼頭和有期冀的靜好時光(《歲月飛渡》)。用母親生前、彌留和墓地三個斷章,追憶母親善良樂觀的形上美德、接納死亡的從容和安詳,長歌當哭地記錄中國勞動婦女跨越新舊時代的人生苦旅和生存哲學,致敬母親,致敬生命(《別為我哭泣》)。兩篇蘊含悲憫情懷的散文,以生命哲學的智慧、正文學的能量、文化的倒影兼收并蓄,榮膺江山皇冠。
歌唱母愛,耕耘人世間的親情、友情、同學情、鄰里情等一切情感,回望初戀的銘心與訣別(《無可奈何花落去》《初戀的回聲》),書寫人間天堂圖書館及圖書館人的自我定位和職業(yè)精神,是燕剪春光作品的一大優(yōu)勢。
華南理工大學圖書館館長樓宏青教授,這個寧夏賀蘭山下的工程師、華東船舶學院專職教師、冶金材料專家的萬能神人,轉行回到成長的童年樂園(華南理工大學曾是她父母事業(yè)的根據(jù)地),受聘高校圖書館管理工作。和作者及其他圖書館人,踐行傳統(tǒng)圖書館向現(xiàn)代智慧圖書館的全面轉型,學習羅文中尉,秉承一種“送信”的精神和“加西亞將軍”,利用RFID智能排架,三維導航讀者,在書山文海中巡航,身心浸泡在濃濃的翰墨書香里。
萬慶典當行院墻下,作者和坐在輪椅上的洛洛面晤,在《心的翅膀》的簽名留影中,定格了一幅北京南鑼鼓巷的別樣風景。只要一接近圖書,便會滋生幸福感。一端是感恩與高尚,一端是悲憫和敬佩,主客體悄然完成一次正能量的傳遞和精神照應(《在南鑼鼓巷賣書的洛洛》)。
燕剪春光喜歡文史,有一腔關注時政和民生的熱誠之心和悲憫情懷,情景史合一,涉筆成趣。《玉壘浮云變古今》以杜甫古詩為題眼,于玉壘閣的俯仰瞻眺中,引述大禹、鱉靈傳說,贊揚天府之國古代工匠精神的同時,憂傷現(xiàn)代鄱陽湖蓼子花開之美而旱災不斷的現(xiàn)實困局,發(fā)出期待現(xiàn)代工匠精神的呼吁。
不論是人物刻畫還是情節(jié)設計,將綱舉目張的敏性目光投向廣闊的社會現(xiàn)實,截取一個生活橫面,聚焦普適性的民生疾苦,旁及特殊的留守兒童(《太陽花》)、知青的愛與突圍(《愛,沒有原罪》)、計劃生育政策與重男輕女的傳統(tǒng)思想雙重疊加的悲?。ā恫粶食錾暮⒆印罚?、鄉(xiāng)村低保何以成為以權謀私的籌碼(《一份低保戶名單》)、喪葬改革中厚葬薄養(yǎng)的畸形孝道(《較量》)、新農村遷變的陣痛與成長(《村莊,我們的愛與疼痛》),還原各色人等,洞察人性的幽深與善變,反思生命的真味和華彩,呈示時代主旋律下的激變、缺憾乃晦面,將宏闊的現(xiàn)實和縱深的心理求索引入生命的更深廣處。
著名詞學家葉嘉瑩說,李清照真正的好詞是就是《漁家傲》。
關注社稷,憂患蒼生,敏思生命,自然源于燕剪春光過人的才情與稟賦,更得益于她從婉約詞宗李清照處承繼的精神支持、易安文脈。
以《詞論》為婉約立“矩”,且辭情醞藉地寫出了“莫道不銷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連天芳草,望斷歸來路”等閨情絕調,清新婉妍,成為一代詞宗。最令文人墨客稱道的是“絕似蘇辛派”浪漫之作《漁家傲》,以夢入詞,運用跨片格手法,抒發(fā)豪情壯志、反映家國離亂的愛國情懷,一展令須眉也弗如的豪邁之氣和遠大之志。《九萬里風鵬正舉》,一篇立意高遠的賞析,少有花語愁情,獨有清照巾幗之襟懷疏曠的女性主體意識和識見剴切的硬核之聲,自帶一種意在筆先、筆情近濃至的文化況味,斬獲江山讀名著·傳經典征文二等獎。
《在文字里修行》,播收紅豆122粒,皇冠2頂。如果把流年比作大觀園,燕剪春光喜歡舒卷有余情的芭蕉,其品其才神似骨格清奇、遠見卓識的探春??瓢嗟奈幕瘜W養(yǎng)和敏銳的思辨力,不疾不徐的敘事語調,不尚鉛華的白描,沛然出肺腑、節(jié)制的抒情,情辭慷慨的悲憫和家國情懷,儒家的天命觀,在難以言說的喜、傷、疼痛與吁求中,悲深婉篤如感如見,樸素中見警策,合為一種燕式敘事美學,趨近和抵達靈魂的美好。這就是燕剪春光鐘情文學、棲居流年秘境的成長備忘和靈魂生活。
四
她是春燕呢喃,我是秋雁空鳴。
一親近自然,她就忘乎所以。在波平如鏡的遇龍河,歡唱且朗誦,像個多情的女郎;在不浣清愁的中犢山,偶遇一坡紫花,連跑帶顛地撲進了花叢,如一個童心未泯的熊貓寶寶;在高高的賞櫻樓上,一身橙黃裙袍坐倚欄桿,如仙降的花神,長臂一遙指,相隨花雨紛。
人間天堂的杭州音樂噴泉、梅城古鎮(zhèn)、唐詩之路、天一閣、南塘老街、彩云之南的四方井、瀘沽湖、束河街,手抓飯與花語餅屋,于青山綠水間出沒、尋趣、探幽,在重疊的水聲中,響成了一曲美妙的和歌。
風來瑟瑟,她是“有花皆吐雪,無韻不含風”的沉思者,我是“秋水蒼茫夜色微,宿蘆汀雁渾忘機”的無眠者,哪堪明月滿湖花亂飛?
流年作者,流年評論員,再到流年編輯,我每一步的跨越和成長,除了風姐姐,功莫大焉的便是伊人姐姐。
留評與回帖,是一種姿態(tài),尊重他人,也增益自己。她言之諄諄,我心也淳淳。從此一改留白,不但認真讀文,也用心留評。
大情和小事,一向獨立的我總是喜歡向她討主意。大多時候,世事洞明的她不吝精力,幫我分析得失,予我妥帖方案。以漂泊來交換大半程人生,我才因之泅過了心理的暗河,穿越時光隧道,重塑精神家園的歡愉與成長。
由三尺講壇轉為高校圖書館服務工作的坐擁書城,搜狐初遇的相見恨晚到義結金蘭,追隨并落戶逝水流年,耕耘文字的同時,聊詩侃文,無數(shù)次暢想未來,也談社團建設與可持續(xù)發(fā)展,互為有情讀者,共享有情江山的最美收獲。
文字做媒,心契十年時光。在呆雁這里,不管是搜狐的湖畔伊人,還是流年的燕剪春光,她都是胸次頗高、率意有趣的伊人姐姐,知冷知熱,默契神會,令人踏實、心安。
五
江山十余年,文學和流年是燕剪春光忠貞不二的信仰和愛人。社長紛飛的雪圣女是女皇,她就是穩(wěn)住流年根基的宰相,一個眼中見事、全局在胸、心能容人的不櫛進士。
老黃牛五十玫瑰苦苦堅守,飛毛腿輕舟大哥傾力發(fā)文,2019年的流年一度進入休眠期。作為流年元老和執(zhí)行社長,有辛苦搶接,有榮譽禮讓,有苦難擔當……首倡流年基金會的有她,提振士氣、迎難而上的也有她。
在二哥的助推和游說下,她偕同五十玫瑰和圣女,于2020年6月結伴游賞貴州的青山綠水,實質上是規(guī)劃流年的復興大計。貴州歸來,圣女扮演“雪世仁”,不厭其煩地“逼租子”。二哥一發(fā)文,就不遺余力地擊鼓吶喊,活脫脫“穆仁智”第二。流年人也揎拳捋袖,不甘人后。驚才風逸的圣女,鳳鳴朝陽的二哥,逸群之才的山兄,溫文爾雅的明月,端雅清骨的燕剪春光,詩才奕奕的素心,明麗劬勞的五十玫瑰,夏風如茗的風逝,鏗鏘有將聲的梅子青,才思敏捷的清鳥,每有奇思的康心,堪稱思想電焊工的石語,豐沛潤美的平淡是真,灼灼洞見的落雪,清塵雅意的聽雪……才思爆棚者超額交租,實力擔當者完成兩篇租子,懶散如呆雁者,也排除萬難力爭清零。否則,那咚噠噠咚噠的鼓聲,鬧得人心驚膽寒,不失眠才怪。
2021年第二季度,流年眾望所歸,再次榮登江山榜首。
近墨者黑的文學之夢,讓我們在漂泊中相遇,從此緣定終生,相守流年。
春雨綿綿,落地玻璃窗內幾上有清茶一盞,幾位文友席地而坐,手捧書卷,聽雨打芭蕉,話流年時光。
窗外,芭蕉迎風招展。幾只雀躍的鳥兒在鳴唱。遙遙的,傳來溪水的叮咚,叮咚……
子青姐姐寫按,情真意切切,文字大氣又中肯,提綱挈領。雁子很喜歡。辛苦啦
靈魂對晤、以心悟心,逝水的時光變得更豐盈和飽滿。
善待別人的文字,用心品讀,認真品評,是品格和品位的彰顯!
我們用真誠和溫暖編織起快樂舒心、優(yōu)雅美麗的流年!
恭喜,您的美文由逝水流年文學社團精華典藏!
感謝賜稿流年,期待再次來稿,順祝創(chuàng)作愉快!
愿我們在流年,心心相依,一起往前走。
謝謝鳥兒
我自覺,期待在悅讀你們和貼近你們時,跳出窠穴,回歸本真。
謝謝落雪,所有流年的相遇,都是值得珍惜。不單單是文字本身,讀文,就是讀每個人的心曲和人格,留情品評樂在其中。
落雪的深入文本,提純六朵雪的文字精魂,值得我們每一個流年人學習。這份真情中,更多的是理解和責任。
猶記,當年在搜狐博客,我無意中進入你的空間,看到了一群女子在雪地上打雪仗的照片,還有一篇動心的旅行文字為友情佐證。我就在文后留言,表達了一種渴望之念。不曾想,你也回踩了我。從此我寂寂的博客中,多了一份芳香和暖意。那時,我涂鴉的全是一些情緒,姐姐卻不吝時間和嘉言。唱和互通中,我們越走越近,心意相通。
一份不染俗塵的友誼之花,是文字和心靈澆灌的。我能打破自己的戒規(guī),和流年人攜手同游人間風光,同樣來自姐姐的鼓勵和邀約。
抱抱姐姐,感謝姐姐。
讀姐姐的文字,走進姐姐的心靈世界,有一份懂得,就有一份心的貼近和暖意。
“水流心不競,云在意俱遲”的心境,“有花皆吐雪,無韻不含風”自然人的生命意象……追慕,喜歡。
小素心,有一腔素心為箋,有馳騁原野的宏闊作景境,下筆之詩作,才那般汪洋恣肆,靈動如飛。喜歡你的古韻,喜歡你的率真。
《水聲響在情深處》,一篇量身定做的人物素描散文。真好。
在我心里,伊人姐姐就是不櫛進士,多才多智。
流年成就了我們,成就了一群家人一樣的深厚情誼,祝福我們,祝福流年!
愿我們開心生活,快樂寫作,不虛度流年時光。
花兒的文,總是筆走偏鋒,不和常規(guī),有美的意外之思和驚喜。喜歡你的文和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