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仙傳奇(第一集)
作品名稱:四十集古裝神話懸疑輕喜劇《新八仙傳奇》 作者:飛過青云 發(fā)布時間:2014-12-17 16:01:59 字數(shù):34176
1,總體規(guī)劃:
總體設(shè)計暫定為四十集。每集暫定為四十五分鐘。
2,作品類型:
寓教于樂的古裝神話懸疑輕喜劇。
3,劇種風格:
變化莫測、精彩紛呈、刺激緊張的視覺沖擊,輕松歡快的節(jié)奏韻律,詼諧幽默的語言語音,從容優(yōu)美的魅力演技,陽光勵志又活潑浪漫的神話輕喜劇,讓觀眾歡笑之余,有所啟迪和覺悟。
4,制作目的:
現(xiàn)代生活節(jié)奏的加快,累的大眾百姓都疲憊不堪。生活質(zhì)量日新月異的提高和需求,更加重了人們的精神負擔和工作壓力。于是很多思想浪漫的人們都夢想自己成為神仙,成為無所不能而隨心所欲的神仙,以使自己活的輕松愉快又長命百歲……
為了給那些郁悶的精神以振作,給那些空虛的心靈以興奮,給疲憊的身軀以鮮活,給渴望以滿足,給夢想以正確的引導,給大眾以輕松歡快的精神食糧……我們特地制作這部神話輕喜劇作品。
源于生活的點點滴滴絲絲縷縷,藝術(shù)加工為一盤絢麗斑斕的大餐,給觀眾情理之中又出其不意的驚喜,和發(fā)人深省的啟迪,寓意深遠。
與大眾共鳴的作品,必定是喜聞樂見的好作品。
5,主題思想:
道家說,人生來就有一半殘忍無情的魔性或獸性。
生物科學證明,人的始祖本來就是由野獸演化來的。
我不相信有天生的惡人,只有天生的食物鏈引起紛爭的仇人。
我也不相信有天生的善人,只有自己的欲望得到滿足后,才把剩余的食物或資產(chǎn)施舍窮人,從而獲得心靈慰藉的好心人。
所謂的江湖大俠,不過是舍棄眼前的蠅頭小利,以便日后謀取更大利益的陰謀家。
展示懷才不遇的人,在雪上加霜的落難后,對救助的渴望,和在失望之余,憤恨交加而產(chǎn)生的魔性。呼吁那些沒有落難過的幸福者,不要幸災樂禍,見死不救;那些曾落難過的難友,當以己度人,不要好了傷疤忘了疼。
其實見義勇為、樂善好施的人還是很多的,然而他們在救助落難人的時候,往往存在著不同的行善心態(tài)和目的,使得這善良蒙上了灰色的陰影。
打開大眾心靈深處的門扉,應之所求,供之所用。
不以虛無縹緲的神話故事,去做脫離現(xiàn)實生活、空洞乏味的魔幻作品。
不以民間傳說的糟粕,以訛傳訛,抵觸當今高度發(fā)達的文明,影響后代的科學觀念。
借古裝戲說,別開生面的反映當今人人都有的生活糾結(jié),和大眾所關(guān)心的社會問題。鼓勵人們“與天斗,其樂無窮,與地斗,其樂無窮,與欲望斗,其樂無窮”的陽光健康、豁達樂觀的精神。
大力弘揚傳統(tǒng)美德,促進人人和睦相處、助人為樂、見義勇為、締造和諧社會的積極熱情,鞭策那些認錢不認人、見死不救的卑鄙小人,和那些唯利是圖、不擇手段的圖財害命的不法商販……為日新月異、蓬勃發(fā)展的文化市場錦上添花。
知足常樂,助人為樂,勵志奮斗,乃是人間真理,天道真理,并非歪門邪說。
6,總體故事規(guī)劃——人物背景和主要橋段:
書生呂巖(呂洞賓)趕考落榜后,羞于回家見父母妻子而噩夢不斷,痛不欲生,就想一死了之,被書童中第攔住。第二天早上,呂巖郁郁寡歡之際,中第又禍不單行地得了傷寒,舉步維艱。呂巖強打精神去給中第請大夫,又雪上加霜地被小偷偷走了僅有的銀子,呂巖不得不變賣身上值錢的東西,給大夫支付醫(yī)藥費,從此一貧如洗,更加進退兩難,而不得不繼續(xù)糾結(jié)地呆在客棧里,愁腸百結(jié)地祈禱奇跡的出現(xiàn)。期間,呂巖仰天長嘆:“做人,何以這么難?”油然想起慈母胡靜臨行前的叮囑,“在家千般好,出門事事難”而感慨萬分。
店主生怕呂巖主仆會欠下店錢,就時不時地催帳,并落井下石的冷嘲熱諷和驅(qū)趕。呂巖忍氣吞聲地憤恨之余,一起落榜的同年敖一龍豪爽地見義勇為,適時的伸出溫暖的手,慷慨的幫助呂巖解除了眼前之困,并熱腸的送他主仆回家。
呂巖不知道敖一龍其實是一條惡龍,一條由千年海帶精變成的惡龍,一條想借呂巖前生年的魔力復興截教,興風作浪,與天道和太上老君決一雌雄的新生代惡龍——影射當今那些頗有才華又雄心勃勃,卻懷才不遇而惡意報復社會的孽種——呂巖這不幸落榜和書童中第倒霉的生病,還有那偷錢的小偷,呂巖做的那些噩夢、他想自殺的念頭……都是這條惡龍在背后搗的鬼,而無知的感激涕零,并順從敖一龍的熱情,與他插香結(jié)拜為金蘭兄弟。
呂巖更不知道他的前身是人人談之色變的饕餮魔——年,年和太上老君一樣,是天之精,地之魄,山之靈,海之氣,一起造化的不壞之體,與天同壽,萬劫不滅的精靈——影射當今那些頗有慧根和智謀,但不愛讀書,不思上進,好吃懶做又好勇斗狠、野蠻無知而無法無天的混世魔王——天道本意讓年和太上老君一起分管和調(diào)和乾坤的善惡美丑、黑白陰陽、晝夜長短的平衡,豈料年天生昏蒙野蠻,慘無人道,茹毛飲血而殘害了無數(shù)無辜的生靈,而罪惡滔天,也就和太上老君成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水火不容”的克星對頭。年猖狂肆虐之初,先后所向披靡地打敗了在人間稱雄一方的閻王和金翅大鵬鳥金鵬、千年狐貍精胡靜為首的邪魔惡神,被這些邪魔惡神們甘心奉為“通天教主”,并建立了與天道抗衡的截教,從此更加為所欲為地禍害人間,涂炭生靈……而這時的敖一龍才剛剛修煉成龍形,只能在海里含辛茹苦地潛心修道,備受魚鱉蝦蟹恃強凌弱的欺凌,憤恨之余,非常崇拜年的魔力。
太上老君——影射當今那些智勇雙全、一身正氣、清心寡欲、無所不能又戰(zhàn)無不勝的人民警察——奉命替天行道,他帶著華陽真人(鐵拐李)、正陽真人(鐘離權(quán))、赤腳大仙(藍采和)、通玄真人(蝙蝠精張果)、通靈真人(韓湘子)為首的五大弟子,擺開天罡五行陣,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與年為首的邪魔惡神們惡斗了幾百年,才僥幸地取勝……而在那場惡戰(zhàn)中,年失手受傷,無意中把一股精血灑落在了惡龍身上,惡龍因此道行劇增,能變化成他最喜歡的人形,從此成了頗有法力的妖王,隨即輕易地消滅了那些經(jīng)常欺凌他的魚鱉蝦蟹,從此成了海中之王,總管漁民們打漁的收獲以至生死禍福,而被人們奉為海神,經(jīng)常燒香供奉他。有一次,惡龍酒后心血來潮,變成人形,興致勃勃地游歷人間繁華和幸福,隨即省悟了年為首的那些邪魔惡神們?yōu)槭裁茨敲聪矚g統(tǒng)治人間的原因,由此野心勃勃地夢想日后,成為年或是太上老君那樣齊天壽命,掌管人間吉兇禍福的“天王”,享盡人間富貴。
閻王本是天定的正神,精靈不滅之體,識文解字,頗有文采,本來只掌管人的亡魂,是邪魔惡神中的“狗頭軍師”,年的智囊——影射當今那些頗有學識、很會趨炎附勢、見風使舵、得志便猖狂的知識分子——他當初所以歸附年,一是害怕年會無所不吃地吃掉他,二是年恩威并重地把萬物生靈的生死都交給了他掌管,并且荼毒的天下幾乎變成了妖魔鬼怪魑魅魍魎的世界,閻王因此權(quán)傾天下,好處很多,而欣然聽從了年的差遣。在這次驚天動地的正邪大決戰(zhàn)中,太上老君首先避實就虛的降伏了閻王,并把閻王幽禁在了十八層地獄,繼續(xù)掌管“應運而生,應命而亡”的萬物鬼魂,沒有太上老君的法旨,就見不到天日,而不復昨日那種風風光光的權(quán)威和榮耀,閻王憤恨之余賊心不死,暗地里蠢蠢欲動……
千年狐貍精胡靜和金翅大鵬鳥金鵬本是肉身成精——影射當今那些出身貧寒,長大學成后懷有經(jīng)天緯地之才,卻仍舊孤立無援,在社會上找不到慧眼的伯樂和理想的崗位,而空悲嘆英雄無用武之地,最終為了生存,而被迫淪落風塵,以歪門邪道為生的才女浪子——跳出三界外,還在五行中,而逃不出太上老君的掌管。他們當初跟從年為禍人間,只是出于本性愚昧的野蠻,和頑童一樣天真好奇的頑皮。他倆被太上老君生擒活捉后,太上老君憐惜他倆的千年造化,就首先點化的他倆有了人的智慧和心性,有了正邪善惡和榮辱成敗之情,“邪不壓正,天之道也!”他倆隨即痛改前非,拜倒在太上老君門下,修真悟道,以圖修成正果,造福乾坤……
太上老君最后好不容易才困住年的身體后,年歷久彌堅的魔力仍然非常強大,隨時都會脫穎而出。太上老君也元氣大傷,黔驢技窮,不能斬草除根,而愁腸百結(jié)。
胡靜天生冰雪聰明,心思縝密,善能聞一知十,舉一反三,她又跟隨年多年,深知年的弱點——影射當今那些遇到伯樂和良機,就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的風塵才女——胡靜就大膽向太上老君建議,不妨先把年度化成凡人,讓年嘗盡人間的酸甜苦辣、世態(tài)炎涼,而備受凡人的痛苦煎熬之后,必能以己度人,體恤萬物生靈的脆弱,然后用意志克制自己的魔性,脫胎換骨,棄惡從善,繼而修成正果,造福人間……太上老君欣然贊嘆說:“妙哉,妙哉!萬物皆可道,不愧是千年之靈,妙計定乾坤!陽之盡時,當取陰之靈而重生,方為天之大道!”
太上老君隨即用心良苦的布設(shè)年的凡人福祿壽劫數(shù)。胡靜接著請命,愿戴罪立功,先一步下凡投胎轉(zhuǎn)世,去做年的凡身呂巖的生母。太上老君欣然答應,并許諾胡靜完成這個功德無量的圣任后,就飛升天堂,位列仙班,與天同壽。太上老君接著命華陽真人為首的五大弟子帶著剛?cè)腴T的金翅大鵬鳥金鵬,隨時下凡,幫助胡靜度化年修成人性。最后,太上老君使詐,誘使年喝了迷魂湯,隱蔽了魔力,隨后迷迷糊糊地投胎人間,做了胡靜的兒子的呂巖。
天上方一日,人間已百年。胡靜自從先行一步下凡人間以來,一直真性不滅,潔身自好,潛心修道,廣結(jié)善緣。她先是以郎中的身份,給老百姓醫(yī)治百病,解除肉體的痛苦,同時循循善誘地度化人們廣開善門,和她一起古道熱腸地扶危救困,修成“助人為樂”的天道,而深受百姓和達官貴人的愛戴,要給她塑像建廟禮拜。胡靜因勢利導,假托婦孺皆知的太上老君和華陽真人為首的五祖神是她的神交師傅,讓人們樂此不疲地出資出力,建了一座五祖廟,讓太上老君和五祖神接受人們的供奉和朝拜。華陽真人為首的五祖神因此在人間有了棲身之所,而有求必應,并能隨時出手幫助胡靜造福人間。
胡靜接著嫁給了太上老君度化給她的有緣人呂旺才為妻。呂旺才本是八世修善的善人,天道正統(tǒng)的人性,前身曾被太上老君度化為三清宮的道士,為太上老君看守神像,并普度眾生,廣結(jié)善緣,頗有慧根和道業(yè),本來有望修成正果的,奈何天意弄人,有一年他偏聽偏信,中了壞人的迷惑,誤傷了胡靜的族親兄弟胡向道,不止犯了天規(guī)戒律,還與胡靜為首的胡氏一族結(jié)下了梁子,因此被太上老君度化來給胡靜做人間丈夫,一向胡靜負荊請罪,化干戈為玉帛,共修道業(yè),二來一起度化年投胎轉(zhuǎn)世來的兒子呂巖,學為好人,修成正果——影射當今那些做了半輩子安分守己的好人,卻一時糊涂犯了罪,而鋃鐺入獄。后來,服刑期滿后回到社會,重新做人,東山再起的“傷疤男人”。
呂旺才善有善報,他此生的身份是一世家子弟,舉人功名,頗有田產(chǎn)家業(yè),因此樂得孤芳自賞,潛修道業(yè)。與胡靜成親后,因為前世的恩怨,胡靜又是千年之靈,道業(yè)很高,所以,他甘心在家里家外人前人后,都對胡靜相敬如賓,唯命是從,以期徹底的冰釋前嫌。
年中了太上老君的陰招,喝了迷魂湯、迷失了魔力后,被太上老君度化為一道流星之光,向胡靜來投胎,被適逢在人間尋歡作樂的敖一龍看破。敖一龍道業(yè)尚淺,慧眼半明,只能看出年化身的那道流星光非同凡響,還不知道那就是他朝思暮想、日夜崇拜的年。驚奇之下,就尋蹤來看究竟,被把門護法的金翅大鵬鳥金鵬和華陽真人為首的五祖神攔住。敖一龍自不量力,與金鵬為首的六大神靈斗法,結(jié)果不到三招,差點被打得現(xiàn)了原形,而悻悻地落荒而逃。
敖一龍帶傷回海宮的路上,又遇到了猴精虎妖等妖魔鬼怪的攔路打劫,更加雪上加霜地重傷,奄奄一息。閻王乘虛來勾魂,敖一龍深知閻王的厲害,他此時元氣大傷,自量遠不是對手,而聰明地死乞白賴地懇求饒命,并信誓旦旦地許諾閻王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奇珍異寶,賄賂閻王。閻王正窮極無聊,一見敖一龍這么會投其所好,就暫且繞過敖一龍,并欣然跟隨敖一龍去了他的龍宮一游。敖一龍自然豪爽地傾其所有和所能,極力討好閻王。閻王美滋滋地酒酣耳熱間,就閑話問起敖一龍負傷的原因。敖一龍情知閻王和金鵬往日的關(guān)系,就故意夸張金鵬的厲害。閻王始知是他往日的鐵哥們打傷的敖一龍,并且得知金鵬已下凡來,給一個不明來歷的神靈做了門神護法,不禁驚奇起來。
閻王管不得天上神靈的生死輪回,自然也不知道太上老君的良苦用心和胡靜、年的來歷。他趁著酒興,讓敖一龍帶他來找金鵬敘敘舊,以解心頭的疑惑。
金鵬正郁郁寡歡,悶悶不樂。他自量他有改天換地的神通,有濟世救人、造福人間的慧根善心,幾乎與太上老君伯仲之間,此番改邪歸正,給太上老君當了弟子也就算了,還是給他當了一個最小的弟子,上邊還有五六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草包師兄壓著,動不動對他指手畫腳、吆五喝六,還是這番大材小用地給胡靜當門神護法,簡直屈死了蓋天的英雄!于是他一個人落落不群,躲在黑角里喝悶酒。閻王適時到來,和金鵬親熱地敘舊,并盛情邀請金鵬去他的殿府,一醉方休。
敖一龍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巴結(jié)金鵬的好機會,就力邀閻王帶著金鵬去他的龍宮快活快活。金鵬認定閻王和敖一龍不是他的對手,沒有加害他的能力,胡靜和投胎來的年又有華陽真人為首的五祖神護法,就欣然跟從閻王和敖一龍去了龍宮一醉解千愁。
金鵬起初很理智,天機不可泄露,無論閻王和敖一龍怎么取悅他,他都閉口不說太上老君的意圖,和胡靜與年的來歷。漸漸地,他架不住閻王和敖一龍的熱情敬讓,就喝醉了。
敖一龍靈機一動,趁著閻王也喝醉了,就搖身變作金鵬的模樣,重回呂家莊一探究竟。
龍宮方一日,世上已三年。當敖一龍化作金鵬來到呂家莊時,年投胎轉(zhuǎn)世為胡靜的兒子呂巖已經(jīng)三歲。華陽真人為首的五祖神對百姓有求必應,恩澤四方,深得百姓們和達官顯貴們的愛戴,而接受的供奉非常豐盛,少不得天天喝的酩酊大醉,因此失了警惕,沒有認出此番來的金鵬是個冒牌貨。敖一龍乘虛進入?yún)渭?,看清了胡靜和年、以及呂旺才等人的真相,驚恐又驚喜不已,就想伺機接近呂巖,喚醒他本是年的所向披靡的魔力。
胡靜受孕了年,不免吸收了年的一部分魔力,她隨即理智地用太上老君點化的純正道業(yè),轉(zhuǎn)化了年的魔力為正氣的法力,因此功法大增。敖一龍假扮金鵬的到來,頓時引起了胡靜的警覺,當即出手打得敖一龍現(xiàn)了原形,接著招來華陽真人為首的五祖神問罪。華陽真人為首的五祖神嚇得酒醒而驚恐不已,當即囚禁了敖一龍,用法力召回了金鵬,抓來了脅從的閻王問罪。金鵬很惱火敖一龍的假冒,又覺得沒出大事,而不以為然,不服華陽真人為首的五祖神的問罪,又借著胡靜念著舊情的袒護,最終和五祖神翻臉吵鬧起來。
太上老君適時趕來,首先問了五祖神驕傲自滿、醉酒失職之罪,暫平了胡靜和金鵬的不滿。接著問了金鵬擅離職守、亂交匪類的罪過,責令金鵬閉門思過,待日后給呂巖充當書童中第,將功折罪。最后重責了罪魁禍首的閻王,責令他應命勾走了敖一龍的魂魄,去十八層地獄修真悟道,以期將來修成鬼仙。
金鵬心里仍不滿,認為太上老君仍把他和胡靜當作異類歧視,就和胡靜暗地里嘀咕。胡靜也有這種陰影,但臉色強作豁達樂觀,安慰金鵬務必潛心修道,以期修成正果。
從此以后,胡靜以身作則,循循善誘地教導化成兒子呂巖的年,學為好人,濟世救人。她經(jīng)常一如前法的做著郎中,兢兢業(yè)業(yè)地給百姓和達官顯貴們免費治病。間或做著在家修行的道姑,指點百姓們順應天道,春種秋收,或是帶著五祖神給人辟邪捉妖,普度眾生。
呂旺才同時教導兒子呂巖讀書識字,彌補年此前的不足和空白,待日后加深慧根和人性。肉身人性的年不免人為的上行下效,跟著娘胡靜學習時,就幫助娘助人為樂。跟著爹呂旺才讀書時,總是承繼了胡靜“冰雪聰明、過目不忘”的靈氣,而一目十行,聞一知十,出口成章,下筆有神,而文采飛揚,很快被世人美譽為“神童”,指日可考取功名。
胡靜一次給一家官宦辟邪捉妖時,遇上了二百年道行的花妖白牡丹和荷花妖芙蓉。
白牡丹和芙蓉——影射當今那些頗有才華卻懷才不遇,后來為了愛情而甘愿冒死一搏的小家碧玉——本是人為苦心培育的結(jié)果,卻始終被人們看作雅心一樂的異類,雖經(jīng)百年積極向上地求生,苦心一意的修煉,仍不為天道所容的神,而郁悶地成為游蕩人間的小妖。她姐妹倆所以作祟這家官宦,一來是這官宦強取豪奪地人家的家園,她倆這是抱打不平,二來,白牡丹看上了這家原主人的公子,想和他那樣如夢如幻地相愛到老,至死不渝,而忽視了她的妖氣,會損傷那公子的人氣,折損他本來的壽數(shù)。
白牡丹和芙蓉被胡靜降伏并點化后,甘心拜服胡靜為師,卻遭到了五祖神的反對和阻撓。華陽真人認為道和妖就像水火不相容,白牡丹和芙蓉又違逆天道,為禍人間,理當收取道業(yè),打入十八層地獄……胡靜卻惺惺相惜,愛才如命,與五祖神據(jù)理力爭。華陽真人沖著胡靜失口罵了句“異類小妖,不成正道”,歪打正著的戳中了胡靜的陰傷和忌諱,當即出手打傷了華陽真人,其他四神見勢不妙,忙救護著華陽真人升天去見太上老君。
胡靜冷靜后,后悔剛才的怒火和兇狠有損道業(yè),但情知太上老君會未卜先知,一定會寬容她這次失手,就轉(zhuǎn)臉欣然收了白牡丹和芙蓉為徒,并帶她倆一起回家,與金鵬一起閉門修行,單等兒子呂巖日后長大成人后,把白牡丹配給郎才女貌的呂巖為妻。
眼看著五祖神的敗走天上后,賊心不死的閻王大為竊喜,以為有了為禍人間、作威作福的希望和良機。他和收在門下修煉鬼仙的敖一龍一拍即合后,敖一龍欣然以拜師學道的真誠面孔,去親近胡靜,然后再伺機接近金鵬,以謀東山再起、自立為王的野心。
而胡靜任憑敖一龍如何甜言蜜語的阿諛奉承、溜須拍馬,始終理智地不冷不熱,視而不見,置之不理。她言真意切地說:“修道不是口舌之快,而在于如何作為”。
敖一龍似懂非懂,回去求救閻王。閻王見多識廣,足智多謀,又深知胡靜的脾性,當即指點敖一龍去人間鋤強扶弱、濟世救人,行善積德,先在人間混個“大俠士、大善人”的好名聲,自然會感天動地。
敖一龍幡然醒悟,樂得去做這個偽君子、假善人,他正想找那天乘虛打劫他的猴精虎妖,報那一箭之仇,當即在閻王的欣然陪同下,去找到那群猴精虎妖尋仇。
那群作惡多端的猴精虎妖正在為禍人間,荼毒生靈,被敖一龍和閻王冷不防的暗算刺殺,頓時損兵折將了一半,那些受難的百姓乘機逃生。敖一龍自然施恩圖報,特意告訴那些死里逃生的百姓,他是鬼仙敖一龍。
那些感激涕零的百姓安定了心神后,閻王又特意托夢給他們,要他們給敖一龍建廟供奉,以示真誠的感謝。愚昧的百姓也癡心妄想,日后再有萬一,可好向敖一龍求救,就紛紛欣然給敖一龍建廟塑身,燒香供奉。
有了這香火的供養(yǎng),敖一龍和閻王美滋滋地吃飽喝足之余,功力也增,從此有計劃有目的地尋找良機,胡靜能看到能聽到的良機,夸張地濟世救人,又迷惑了好大一批生靈。胡靜卻始終冷靜理智地慧眼如炬,抱元守一,仍舊對敖一龍和閻王的獻媚不冷不熱。
金鵬聞訊后,很驚奇敖一龍和閻王這判若兩人的善舉,就背著胡靜,私自去找閻王問個究竟,正中了閻王和敖一龍的下懷。又是一如前法的美味佳肴、杯觥交錯之后,趁著金鵬心情好,敖一龍只是懇求金鵬說情,讓胡靜收他為徒。金鵬不敢冒然做主,只答應回去看看胡靜的意思,再給敖一龍回信。
敖一龍隨后借酒助興,故意天花亂墜地說起金鵬和閻王、胡靜為首的一班邪魔惡神,當年在年的帶領(lǐng)下,如何神通廣大,所向披靡,如何在人間說一不二,莫敢不從的精彩往事,說的金鵬在迷魂湯的促使下,情不自禁地動了魔心邪念,要從此背信棄義,脫離太上老君的束縛,拉著胡靜一起,施法喚醒呂巖恢復年的魔力,再度帶領(lǐng)他們重復當日的輝煌。
胡靜自然不會這樣功虧一簣,并料知金鵬這是喝了敖一龍和閻王的迷魂湯,為防患于未然,她果斷地痛下殺手,收取了金鵬的元神,提前把他度化成了呂巖的書童中第,從此形影不離地跟隨她和呂巖,先修道德,再修道業(yè)?! 【瓦@樣眼睜睜地失去了七八成熟的先鋒大將,敖一龍和閻王氣急敗壞之余,還不敢和胡靜翻臉作對。敖一龍冷靜之后,又和閻王探討了一番魔道的修煉法,最后一致認為,強取豪奪生靈的元氣,必能大增自身的魔力。如果日后有機會接近了呂巖,不能喚醒他年的魔力,就吸光他的元氣,吃了他的肉身,說不定他就能變成第二個年!
抱著這個十拿九穩(wěn)的夢想,敖一龍繼續(xù)假惺惺的濟世救人,鋤強扶弱,以期討得胡靜的青睞,可有機會接近呂巖,再圖奸計。而胡靜始終警惕地護衛(wèi)的呂巖和中第閑人難近。
不知不覺間,呂巖長大成人,該隨鄉(xiāng)入俗的娶妻生子,以完善他的天道人性和使命。
胡靜還心存太上老君或許真是歧視她是“異類”的芥蒂,就問也不問太上老君同不同意,就擅自撮合“金童玉女,心心相印,天作之合”的兒子呂巖和花妖白牡丹成了親。
被胡靜度化成書童中第的金鵬,隱蔽了本來的道業(yè)和修為,完全人性化的七情六欲,他看中了貌相和他似乎同齡的荷花妖芙蓉,但有機會,就向芙蓉示愛,卻遭到了胡靜無情的阻撓。胡靜覺得金鵬終究要恢復他本來道行的,芙蓉要是破了童子元氣,就會永久地墮落為人,白白折損了這苦苦修煉的道業(yè)!“犯此凡俗色戒,實乃大忌!”
芙蓉情知這利害,心里雖然割舍不了這段情難自禁的孽緣,但在面子上,強作冷艷,百般委婉地疏遠中第。
中第自然不知胡靜的良苦用心,而以為胡靜和芙蓉這是歧視他是一個一無所有的書童,憤恨之余,偷偷溜到野外痛哭,被一直在背后關(guān)注他的敖一龍和閻王“逮了個正著”,就盛情邀請他去借酒消愁。中第不知敖一龍和閻王口蜜腹劍,笑里藏刀,還以為遇上了相見恨晚的“大俠士,大善人”,便欣然跟從敖一龍和閻王去把酒言歡。中第隨即很輕易的中了敖一龍和閻王的迷魂術(shù),把他所知的胡靜和呂巖母子的情況和盤托出后,不勝酒力地昏睡過去。敖一龍趁機想吸取金鵬的元氣和道業(yè),始知這對他至關(guān)重要的法力,已被胡靜牢牢控制,不是他這等魔力能奪取的,隨即將計就計改變詭計,繼續(xù)用這種酒肉友情拖住中第,可有機會再接近呂巖“一試身手”。
敖一龍吸動金鵬的元氣時,被胡靜警覺,胡靜正想明察這作祟的魔鬼是誰,華陽真人為首的五祖神下凡來見。
原來,華陽真人當日帶傷上天后,太上老君公道地訓教了他們一番,認為“萬物生靈,只要有心修道,都可修成大羅神仙,與天同壽,造福人間!但要自恃清高,出身光明,歧視胡靜為首的精靈是異類,不可教化不可入道,就是犯了天道,理當受懲!”華陽真人等五祖神也幡然醒悟,深感懊悔,決心從此痛改前非,不再歧視胡靜為首的精靈是“異類”。
太上老君隨即釋懷,出手給華陽真人治好了傷勢。
太上老君慧眼如炬,他料定敖一龍和閻王一直賊心不死,伺機興風作浪,志在喚醒呂巖年的魔性和魔力,等華陽真人完全恢復元氣后,即令他五神重返人間,協(xié)助胡靜保護呂巖,并感化呂巖深得人性,以圖徹底泯滅年的魔性,日后造福人間。
看華陽真人道歉的態(tài)度還算真誠,胡靜隨即冰釋前嫌,吩咐五神一如前法,只要呂巖在她的保護下安然無恙,就去人間濟世救人,行善積德。五神欣然領(lǐng)命而去。
胡靜終于安心靜氣下來,正想運行元神,追查剛才想攝取金鵬元氣的魔王是誰,中第被敖一龍一副見義勇為的俠士面孔送回,而不得不中止元神和慧眼,面見中第和敖一龍是怎么回事。中第深中敖一龍的迷魂術(shù)而身不由己,一言一行不過是復述敖一龍的陰謀詭計。
中第直言不諱說,胡靜要不把芙蓉許配給他為妻,要么胡靜就打死他,要么他還去尋死覓活,鬧的胡靜良心不安。
這分明是掐住脖子的威脅!如果中第真的死了,金鵬就會變成無所附體的空靈,不復真身,修成正果!
敖一龍一副一無所知的好人樣,極力幫中第說情,勸導胡靜“玉成有情人為眷屬,勝修百年道行”。
胡靜一眼看透敖一龍這好心背后,暗藏殺機,而罪行未成,就難殺他這“無故好人”,稍作斟酌,就答應了中第的請求,但要等到呂巖考取功名后才能成親。
中第是被胡靜禁錮了道業(yè)的肉眼凡胎,敖一龍是道業(yè)尚淺的鬼仙,自然不知道太上老君謀劃給呂巖的人間富貴很少,而都以為眼下學富五車、才高八斗的呂巖,有胡靜這么神通廣大的照應,想考取個人間功名,還不是彈指一揮間的區(qū)區(qū)小事?而都欣然遵命。
呂巖終于該去趕考,嘗試落榜后的人生之苦了。
敖一龍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接近呂巖的機會,就化身與呂巖同鄉(xiāng)同年的舉子,在半路上裝作拾金不昧的好人樣,守株待兔,等待呂巖和中第的落套。
豈料,胡靜雖不完全清楚太上老君的謀劃布局,卻料定呂巖此行兇多吉少,而她和白牡丹等神靈都不便一路同行,以免更改呂巖應受的劫數(shù),就令五祖神化身凡人,一路上照料著呂巖不受妖魔鬼怪的傷害,隨即震懾的敖一龍和閻王都不敢靠近呂巖一步。而中第身上還殘存著敖一龍的迷魂余毒。一次,中第要上茅房,五祖神都潔癖地回避,敖一龍趁此良機來密會中第,再使中第深中他的迷魂劇毒,伺機先除掉五祖神,再得呂巖其身。
趕考的莘莘學子齊集一堂的“金榜客?!崩铮ㄐ嫒藦埞匣砝习?,赤腳大仙藍采和化身巧言令色的伙計,盛情招待呂巖主仆的到來和食宿。
為了增強呂巖落榜后的痛苦感悟,通靈真人韓湘子化身風流瀟灑的才俊書生,以慕名已久的謙恭姿態(tài)接近呂巖,談經(jīng)論道,并當眾盛贊呂巖的才華,引起了眾學子的刮目相看,而紛紛以假惺惺欽佩的姿態(tài)與呂巖“相見恨晚”,并附和韓湘子的吹捧“年兄此番若不高中榜首,不為出將入相的國之棟梁,實在虧殺天理也!”而美的呂巖飄飄欲仙。
與此同時,華陽真人李玄化身主考官,正陽真人鐘離權(quán)施法,促使婦孺皆知的皇親國戚曹國舅等達官貴人,紛紛以慕名拜訪的姿態(tài),來抬高呂巖非同凡響的身價,更增強了呂巖必中榜首的夢想和信心。
敖一龍驚奇之余,很快慧眼看透了太上老君這良苦用心的謀劃,當即樂得順水推舟,伺機在背后渾水摸魚:如此自命不凡的凡夫俗子,往往都喜歡阿諛奉迎戴高帽,并癡心妄想日后更加輝煌的高不可攀!而當他從夢想的人生高峰上跌落后,失欲者,會自感羞恥的自殺,以示所謂的熱血烈性;失情者,會狂性大發(fā),誤入魔道,茹毛飲血,為非作歹;失真者,會痛恨人間,慘無人道、禽獸不如的報復……很少有幾個經(jīng)得住失敗打擊的海量真人!而呂巖一旦報應了那三種惡果之一,都是敖一龍求之不得的碩果。
敖一龍首先謊稱自己是當朝宰相的侄子,施法促使最好的酒樓掌柜的,拿著他偽造的拜帖,向呂巖和五祖神送上一桌最好的酒席,和一壇使了迷魂藥的美酒。而呂巖帶著中第和暗中保護他倆的華陽真人李玄、正陽真人鐘離權(quán)、通靈真人韓湘子,剛吃罷曹國舅的宴請,酩酊大醉的歸來,根本不省人事。
在柜臺上代理掌柜的張果老和化身伙計的藍采和,本來就眼紅呂巖和華陽真人的口福,又眼看著這么一桌美味佳肴不吃不喝怪可惜,不免動了凡心貪念,他倆看也不看酒樓掌柜捎來的拜帖,不管當朝宰相的侄子是誰,就酣暢淋漓地大吃大喝起那桌酒席,隨即輕易地中了敖一龍的迷魂毒,從此一言一行都被敖一龍背后操縱。
發(fā)榜之日,呂巖應運落榜,他震驚的要死過去,漸漸出現(xiàn)正邪兩派都希望的悲痛之苦。敖一龍當即雪上加霜,在背后促使那些小人得志和勢利眼的舉子,以及恢復了本性的曹國舅為首的達官顯貴和趨炎附勢的小人們,向呂巖落井下石地冷嘲熱諷,同時操縱著中第對呂巖冷若冰霜,見死不救,操縱著張果老和藍采和翻臉不認人,向呂巖追要店錢,并惡語中傷呂巖,妄想一舉逼迫呂巖顯出年的魔性。
華陽真人首先清醒地發(fā)現(xiàn)這大事不妙,這連環(huán)苦肉計的幕后操縱者本是他五祖神,沒有他大師兄的旨意,這是誰提前下手了?還來的這么惡劣這么兇猛?可憐這清醒晚了一步,敖一龍先下手為強,控制了張果老和藍采和的心神,無疑是破了他五祖神針對強大的邪魔惡神戰(zhàn)無不勝的天罡五行陣,無疑是各個擊破的戰(zhàn)法已得逞了一半,閻王又適時來助紂為虐,為虎作倀,更增強了敖一龍穩(wěn)操勝券的態(tài)勢。
華陽真人發(fā)功慧眼,看透張果老和藍采和等人是中了邪魔惡神的迷魂術(shù),有心向太上老君和胡靜求救,又怕會受到胡靜那等“異類”的嘲笑,就擅自主張鐘離權(quán)和韓湘子配合他一起發(fā)功,解除張果老和藍采和身上的迷魂毒。
與此同時,敖一龍和閻王也施展魔法,促使中第現(xiàn)出金翅大鵬鳥的原形,最終理智地停手,沒有再從胡靜手里吸取金鵬的元神,以免驚動胡靜和太上老君,功虧一簣,而又使金鵬變回中第的肉身,一副得了傷寒而痛苦昏睡的樣子。
敖一龍隨后乘虛來戰(zhàn)華陽真人等。華陽真人等倉促應戰(zhàn),顧此失彼,最后落敗,被敖一龍幽禁在了九幽十八陣里,找不到生路,而岌岌可危。
敖一龍最后輕松地來找呂巖,呂巖正悲觀絕望的要自殺。敖一龍以為有了吸取年的元氣的良機,有了他從此稱王稱霸、作威作福的良好開端,就不顧閻王深謀遠慮的勸導,貿(mào)然出手,吸取呂巖的元氣,豈料,年的元氣根深蒂固,誠如閻王所說,不是他這等道業(yè)尚淺的邪魔惡神所能動搖的,再者,年深中太上老君的迷魂術(shù),還在天上混混沌沌的酣睡,若非太上老君出手,根本叫不醒他的元神。敖一龍這才氣急敗壞地收手,想吃掉呂巖的肉身以補元氣,又被閻王理智的攔住。閻王權(quán)威地提醒說,呂巖這肉身出自胡靜的身體,自然帶著胡靜的靈氣,要是就此吃了呂巖,倒是可以補一下元氣,但也會馬上把胡靜招來,乘虛消滅了他倆。敖一龍這才沮喪地收手,接著按照原定的謀劃,繼續(xù)裝作見義勇為的大俠士、助人為樂的大好人,救下呂巖,假惺惺地誘使呂巖一步步自醒元神。
敖一龍首先幫助呂巖退還了曹國舅那些達官顯貴原本贈送的禮物,同時施法清退了那些落井下石的小人,使整個客棧里又恢復了原來正常的熱鬧和清凈,接著又施展魔法,幫助呂巖向化身掌柜的閻王付清了店錢,使呂巖如釋重負地大松口氣,對他感激涕零。敖一龍隨后陪同呂巖來看中第,想收拾行李回家,呂巖這才發(fā)現(xiàn)中第剛才表現(xiàn)的那么壞,原來是得了很重的傷寒病,連忙請求敖一龍幫他照料著中第,他去街上找大夫。
敖一龍根本不用照顧中第,他隨后施展隱身法跟著呂巖,在一處人流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化身小偷,偷走了呂巖僅有的銀兩。
與此同時,閻王適時化身妙手回春的大夫,故意在呂巖的前面救活了一垂死者,使呂巖心動,當即懇求他去救治中第。
自己打的結(jié)自己解,自然手到病除。在敖一龍的暗中施法下,閻王很快救治的中第恢復了人性,并故意給中第開了很多呂巖莫名其妙的藥。呂巖還不得不掏錢給閻王醫(yī)藥費,這才發(fā)現(xiàn)他僅有的銀兩被小偷偷走了,一時難堪憤恨地要死,就把隨身帶的值錢的東西抵押給閻王。閻王自然不要這些破玩意,就冷嘲熱諷。敖一龍又適時出手,慷慨地幫呂巖付清了所謂的醫(yī)藥費。呂巖對敖一龍更加感激涕零,并羞愧無以回報。敖一龍就豪爽地要求呂巖和他插香結(jié)盟,結(jié)拜為金蘭兄弟,從此更加親熱地護送呂巖主仆回家。
敖一龍故意引導著呂巖主仆避開繁華城鄉(xiāng)的來路,專走看著風景優(yōu)美又清靜安詳?shù)幕囊靶÷罚碎g最落后最窮苦的窮鄉(xiāng)僻壤,美名其曰:宜于談經(jīng)論道,賦詩吟唱。
一路上,被恃強凌弱的惡霸地主逼迫的流離失所的窮苦百姓比比皆是,源源不斷。更有惡毒的地主,趁機欺男霸女,拿佃戶家頗有姿色的妻女抵債,并要野蠻的當場強奸。
呂巖不禁義憤填膺,沖動的上前抱打不平,與惡霸講理。惡霸幾乎不用敖一龍多施法,就伸手向呂巖要錢,要驢打滾的印子錢。呂巖已身無分文,自然拿不出,惡霸就開心地嘲笑著,并命狗腿子七手八腳地毒打呂巖。敖一龍又拿出大俠士的豪勇,救下呂巖,再次出錢,救下那個即將家破人亡的佃戶。
敖一龍扶著呂巖就近到廟里歇息治傷,并由衷地悲嘆說:“做人,何以這么難?”呂巖百感交集,真氣上涌,元神出竅,開始驚醒在天上昏睡的前身年。呂巖發(fā)誓,他日如能做的所向披靡的帝王,一定鏟平這人間為非作歹的丑惡。
人性的中第餓了,就拿出隨身帶的干糧吃,隨即招來了窮苦孩子的乞討,接著招引了好多難民的搶奪。呂巖人性慈善,大動惻隱之心,和中第分完所帶的干糧后,又把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一一分發(fā),以為行此大善,良心安矣!然而聞訊而來乞討的難民越來越多,一看呂巖已無物可給,就失望地翻臉奚落呂巖,救人救到底,送佛到西天,這善行的不公平!呂巖羞愧的無地自容,敖一龍這次一反常態(tài),袖手旁觀,并以人性的觀念,故意刺激呂巖說:“人心不足蛇吞象,我輩力薄,僧多粥少,奈何?”隨之又刺激的呂巖真氣上涌,元神出竅,驚動的年睜開眼來,開始清醒的發(fā)現(xiàn)自己當日中了太上老君的陰招。
此地不可久留。在敖一龍繼續(xù)俠義地照料下,呂巖主仆一如那些難民叫花子一樣,鼻青臉腫的傷痕,狼狽的披頭散發(fā),幾乎衣不遮體,舉步維艱地前行回家。
路過一處人跡罕至的山路時,一伙弱肉強食的強盜攔截了他們。敖一龍隨機應變,使出隱身法,只會讓呂巖主仆能看到他,卻不使強盜們看清他的存在。強盜們一看呂巖主仆毫無油水,大失所望之余,就痛打呂巖主仆出氣。呂巖憤恨的疾呼:“同是落難人,何苦自相殘?”在敖一龍的暗中施法下,本來就野蠻殘忍的強盜頭毫不理會,親手毒打呂巖說:“要怪,就怪你命不濟,今輩子是百無一用的書生,倒霉的手無縛雞之力,只有挨揍的份!”呂巖又激動地真氣上涌,元神出竅,驚動的年全然醒神,開始試著掙脫太上老君的陰招。
為了進一步刺激呂巖現(xiàn)出年的魔性,同時刺激的中第自己收回金鵬的元氣和元神,敖一龍化身戰(zhàn)無不勝的俠士,仗劍現(xiàn)身,搏殺那些強盜,救下呂巖主仆。惡斗中,敖一龍故意讓強盜砍傷,鮮血淋漓,引動了呂巖主仆的強烈憤恨,紛紛奮不顧身地幫手打擊強盜。敖一龍這才大顯神通,輕易地殺死打傷了那些強盜,最后留下遍體鱗傷、束手待斃的強盜頭,讓呂巖親手殺死他,一報剛才的一箭之仇。敖一龍口蜜腹劍說:“你這不是殺人,你這是為人間除惡,是行大善!”呂巖平生連雞鴨都沒殺過,更沒殺過人,就哆哆嗦嗦地拿著劍,遲遲下不了手。中第憤恨難平,也兇狠的推波助瀾,要求呂巖殺了強盜頭。呂巖還是恐懼的猶豫,敖一龍再使魔法,促使強盜頭猛然起身,奪過呂巖的劍,刺殺呂巖。中第眼疾手快,奮不顧身地保護呂巖,而被強盜頭一劍刺傷,就要斃命。呂巖心疼的真氣上涌,元神出竅,吸引來了年的一股魔性,爆發(fā)了所向披靡的魔力,一掌擊斃了強盜頭。
受了重傷的中第不甘心就這樣死亡,不覺真氣上涌,元神出竅,開始召回金鵬的元氣。敖一龍清楚個中奧秘,當即不遺余力地出手,用他的魔力幫助中第保命,并繼續(xù)召回金鵬的元氣。呂巖不明所以,還愚昧地一個勁地感激敖一龍的救命之恩。
金鵬元神的涌動和元氣的出走,驚動了胡靜。胡靜震驚之余,發(fā)功拘束金鵬的元氣和元神。奈何為時已晚,又身單力薄,被敖一龍力助的中第吸走了一股元氣,她只扣下了金鵬的元神,而慶幸未使金鵬在中第的肉身上現(xiàn)出原形。胡靜隨后運行元神,查找原因,始知五祖神疏忽大意,中了敖一龍和閻王狼狽為奸的陰招,被幽禁在了九幽十八陣里,就要被催化地現(xiàn)出原形。胡靜大驚失色,一面理智地運動元神上天,去警告太上老君,一面智慧地帶領(lǐng)白牡丹和芙蓉避實就虛,來救五祖神逃出困境。
負責看管五祖神的閻王一直不是胡靜的對手,他見勢不妙,不戰(zhàn)而逃,來找敖一龍求救。敖一龍大驚失色,他此時還沒有把握決勝胡靜,而不敢去當面挑戰(zhàn)胡靜。在閻王的出謀劃策下,敖一龍狡猾的避實擊虛,用元神促動九幽十八陣,現(xiàn)出最惡毒最霸道的魔力,催化的五祖神現(xiàn)出了原形,通玄真人張果老原來是千年修成的蝙蝠精,通靈真人韓湘子原來是王母娘娘吹過的一支玉簫,赤腳大仙藍采和原來是王母娘娘鳳冠上的夜明珠,華陽真人李玄原來是王母娘娘的琉璃燈火,正陽真人鐘離權(quán)原來是王母娘娘騎過的玉麒麟……
敖一龍故意用元神當著胡靜和白牡丹、芙蓉的面,嘲笑五祖神說:“汝等也不過是一群異類,何以五十步笑百步,嘲笑我等是異類?”
胡靜中招,舊恨涌動,也是顧惜自己的元氣還不是大傷的時候,就暫時置之不理,見死不救,同時增強元神的力度,急速上天,報知太上老君決斷處理。
太上老君正在閉關(guān)修煉,以圖元氣大增,徹底制服年。此時得到胡靜元神的告急,急忙收功出關(guān),一身化三清,一清元神來拘束年的掙脫,二清元神跟隨胡靜的元神來搭救五祖神,三清元神來保護呂巖和中第的肉身,免遭敖一龍的毒手。
在太上老君三清元神的度化下,胡靜這才和太上老君的元神并肩作戰(zhàn),竭盡全力地打敗了敖一龍的元神,破了九幽十八陣,救出了五祖神的原形,接著繼續(xù)大顯神通,想度化的五祖神起碼先化身人身,可望日后還能修成正果,而難免大傷元氣。
與此同時,呂巖已得了前身年的一股魔性,中第已得了前身金鵬的一股元氣,只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如非酒醉亂真性,就不能全然爆出,但能很快自療的重傷不藥痊愈,并且身體強壯矯健的猛如勇冠三軍的大將軍,魔性的心計狠毒過那些惡霸和強盜,只是還昏蒙地無知敖一龍是一條惡龍,他這俠義的善舉背后,是慘絕人寰的險惡陰毒。于是,還有多半人性的呂巖和中第,仍舊保留著常人的七情六欲,仍舊要按部就班地吃喝拉撒睡,仍舊依賴性地繼續(xù)接受敖一龍的照應和口蜜腹劍的誘導。
敖一龍首先誘導著呂巖和中第,以強盜的行為,闖入一為富不仁的地主家,勝之不武地促使地主傾盡所有,盡其所能,給他們沐浴更衣,都換上一身華貴的衣冠,宛如衣錦還鄉(xiāng)的達官顯貴,然后酣暢淋漓地大魚大肉地飽吃了一頓。呂巖和中第至此徹底折服了敖一龍這“有辱斯文”的所作所為,而百感交集地驚嘆:“還是做強人好!”
酒酣耳熱間,又近陰氣泛生的黃昏,老謀深算的敖一龍再施魔法,使本來有些酷似胡靜的地主少夫人,全然變成了胡靜的模樣,使地主大小姐變成了中第朝思暮想的芙蓉,并是使她倆以狐媚的妖冶,主動投懷送抱,勾動起呂巖和中第潛在的獸性和魔性,蠢蠢欲動。
呂巖殘存的人性良知,痛苦地拒絕著假胡靜那強烈的誘惑。
中第卻毫無忌憚的大發(fā)魔性,當即強奸了化身芙蓉的地主大小姐,隨即使金鵬的元神如夢初醒,嘗到了作為雄性“食色,性也”而應有的性福,而憤恨此前白活了那千百年,從此越來越旺盛的食色魔性一發(fā)不可收,幾乎泯滅了原有的真性良知和道德,一定要占有芙蓉真身的欲望隨之越來越強烈。
為了使呂巖徹底恢復年的魔性和魔力,敖一龍招來閻王,拿出閻王專有的陰陽鏡,給呂巖照出他的前身是年,是無所不吃、所向無敵的饕餮魔——年!在年被太上老君陰招困住之前,年是這人間至高無上的魔王,呼風喚雨,改天換地,隨心所欲!而他今天這肉身俗人的生母胡靜,那時不過是他的一個紅顏知己,一個盲目擁戴他的千年狐貍精,她因此千年的靈氣,使她時至今天已到中年的肉身,仍然保持著珠圓玉潤、光彩照人、美艷不減妙齡少婦的豐采……接著映照的呂巖這肉身的生父呂旺才,前身不過是一個略有道行的老道士,他的嬌妻白牡丹,不過是個不堪一擊的百年花妖……
呂巖震驚的真氣上涌,元神出竅,去投奔他的前身年。年正和太上老君的一清元神斗法大戰(zhàn)。太上老君一分為三,元氣不足,精力不集中,而被年打成重傷,被迫逃向地獄,匯聚到他的真身上,而他這真身此時和胡靜極力度化五祖神化身人身,也元氣大傷,而只能寄望他的天罡八卦陣,能困住年一時是一時。
年的真身一時還破不了太上老君的陣法,但他的元神已能隨心所欲地出入游走。他看到他的肉身元神,涕淚交集的哭訴他在人間遭受的種種不幸和痛苦,憤恨的魔性大發(fā),發(fā)功增強了呂巖肉身的魔性和魔力,先強奸了替身胡靜的地主少夫人,最后生吃活吞了她,至此,他這肉身的魔性開始漸漸占據(jù)上風,人性的良知越來越弱,根本不再需要敖一龍的煽風點火,就要馬上命閻王頭前向?qū)ьI(lǐng)路,去地獄找上胡靜的真身,也如此慘絕人寰、禽獸不如地先奸后吃了胡靜,一解這心頭之恨,太上老君的二清元神姍姍來遲。
敖一龍和閻王不知道老君這是一身化三清,也不知道老君的三清已重傷了二清,而畏懼地落荒而逃,扔下呂巖和中第面對老君的問罪。
老君的二清元神已知呂巖和中第的肉身已被他前身的魔性占據(jù)上風,要是如此一對二的強行斗法,他身單力薄,不是對手,就強作鎮(zhèn)靜,苦口婆心的度化呂巖和中第恢復人性。
呂巖的人性良知已被年的魔性壓制,與老君本來就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他自以為是地爭辯一番后,就不耐煩的大打出手,打傷了老君。老君聰明的落荒而逃。
一直躲在背后偷看的敖一龍一看老君如此不堪一擊,很震驚,就誤會老君這是詐敗,是想引誘呂巖再入他的圈套,就果斷地攔住了呂巖繼續(xù)追殺的毒手,假惺惺地和老君討價還價,只要老君答應從此以后,仍舊保持井水不犯河水的天地格局,他管天上,這人間繼續(xù)有年化身的呂巖為所欲為。
老君乃是金口玉言、一言九鼎的真君,自然不會輕易答應。
敖一龍頓時憤恨的翻臉,自以為他和呂巖、閻王以及中第的四魔之力,足能吃掉老君。于是首先痛下毒手,攻擊老君。老君身單力薄,聰明的落荒而逃,還是被敖一龍的強大魔法困住,要吸取他這天地之精華,日月之魂魄。敖一龍這才知道這老君不過是他的二清元神,而大喜過望,就要張口吞噬,胡靜和老君的真身急速趕到。
呂巖一見胡靜,人性的良知和魔性糾纏不清而百感交集,不知道還認不認她這個生身的娘。胡靜已知生身的兒子已被年的魔性纏身,不能自救,就想拼盡余力搭救兒子,被老君攔住。老君已然收回元氣大傷的二清元神,自量斗法拼力,已不是對手,就使出拼死一搏,兩敗俱傷的做法,帶著胡靜飛升上天,撥轉(zhuǎn)乾坤,托升太陽,提前明天。
敖一龍見勢不妙,連忙帶著閻王拼死追殺。呂巖和中第還是肉身凡人,還沒有騰云駕霧之能,而只能就地仰觀那場凡夫俗子看不到的精彩熱鬧。
惡戰(zhàn)中,敖一龍孤注一擲,變成一條吞天吐地的惡龍;閻王濫施陰云迷霧,沒有傷害到老君和胡靜的真身,卻禍及了人間的萬物生靈,尸橫遍野,慘絕人寰。那些小有道行的妖魔鬼怪們趁機興風作浪,茹毛飲血,吃人不吐骨頭。
為了掩護胡靜托升太陽,老君全力以赴,再次一身化三清,擺開迷魂陣,吸引了敖一龍和閻王的追殺,而不幸被惡龍吞噬了一清元神而元氣大傷。胡靜因此得以順利地托起太陽,冉冉升起東方,她也因此被太陽的灼熱燒傷了真身。
太陽一出,陽氣升騰,真光耀眼,敖一龍被陽光灼傷了眼睛,而被迫無奈地暫時放棄了呂巖主仆,狼狽的侵入海中養(yǎng)傷。閻王也招架不住陽光的照射,而惶恐的帶傷逃亡。
呂巖和中第被陽光一照,年立刻痛苦地收回了他的魔性和魔力,金鵬也幡然醒悟,慌忙收走了他的魔性,使肉身的呂巖和中第又恢復了常人的良知和道義。
這一清醒,使呂巖和中第都吃驚的難以置信,久久地看著被昨夜的自己,親手荼毒禍害的地主一家人,悔恨交加,羞愧的無地自容,最終無奈的含淚離開。
路上,中第痛苦的疑問:“咱們到底是人,還是魔鬼?”
呂巖感慨萬端:“咱們是人,是天生帶著獸性和魔性的人!就看自己的良知和意志,能不能戰(zhàn)勝自己的魔性和獸性了!”油然想起慈母胡靜帶他濟世救人,被百姓和達官顯貴感恩戴德、要建廟塑身的情景,開始動心繼續(xù)跟隨胡靜潛心修道,學為好人,將功贖罪。
胡靜雖然被太陽灼傷了手,但真氣不散,元神依舊,又有白牡丹和芙蓉無微不至的照顧,而很快傷愈。太上老君雖未受傷,但他的一清元神被敖一龍吞噬,而久久不能康復。
被困在天罡八卦陣里的年,眼看就要破陣而出。
權(quán)宜之計,就是盡快度化呂巖返璞歸真,徹底人性化的棄惡從善,修成正果。
胡靜和老君稍作商議,即令剛剛化身人身的五祖神,在呂巖主仆的來路上,用助人為樂的善舉度化呂巖主仆。
華陽真人首先被度化到人間,做了一個富甲一方又樂善好施的地主,俗名叫李洪水,傾其所有,濟世救人。
這天黃昏,呂巖主仆應運到來,華陽真人李洪水故意用巧遇的方式,盛情邀請呂巖主仆去他家做客,并當著他主仆的面,揮金如土地周濟窮苦百姓,讓呂巖主仆奉若神明,感慨萬端。呂巖說:“人間要都是老爺這種善人,蕓蕓眾生何須有恨啊?”
豈料,敖一龍賊心不死,雖然真身只能在海中養(yǎng)傷,不能再跟隨呂巖主仆為非作歹,卻能用他元神來觀看呂巖主仆的變異。他隨即憤恨的命令閻王,趁著夜色的掩護,迷惑了李洪水這勝之不武的肉身心魂,同時促使中第爆發(fā)類似傷寒癥的失魂癥,從而累的呂巖不得不繼續(xù)盤恒下來,一看李洪水的偽君子面目。
被迷失了本性的李洪水,在敖一龍的元神操縱下,性情大變,當即在呂巖碰巧偷看下,強奸了前來向他求助的族親侄女兒,并殺死了少婦的丈夫,由此開始了禽獸不如的偽君子行為,使呂巖大為震驚,不屑為伍,卻被中第拖累的走不了。
第二天,身不由己的李洪水又在呂巖知情下,更加唯利是圖、禽獸不如——影射當今以造假酒假藥為代表的不法商販——他開有雜貨鋪和藥鋪、酒坊等,日進斗金,卻故意拖欠貨主的貨款,以達到老賬不還的目的;看到酒坊里出了出酒,就親自往酒里大量摻水,連官府和親家都敢蒙蔽。敖一龍繼而下套,元神化身江湖郎中,向李洪水兜售他的靈丹妙藥,其實是他和閻王隨手拈來的毒物,凡人剛開始吃,會減輕病痛,但會吃著上癮,最后奪取人的精神,助長敖一龍的魔力。李洪水自然求之不得,成了敖一龍涂炭生靈的得力爪牙,親自向病人大肆兜售這種毒藥,謀取暴利。
為了徹底毀滅李洪水的真性,讓胡靜和太上老君弄巧成拙,繼而害死更多的無辜百姓,攝取更多的人的精神,敖一龍和閻王惡意制造了瘟疫,遍布四面八方,使更多的萬物生靈中招,而紛紛來買李洪水一手兜售的毒藥,結(jié)果害死了無數(shù)的無辜百姓。李洪水因此吃了官司,被恨之入骨的官府打殘了腿。以至后來終于修成真人后,仍舊還是瘸著一條腿,而被世人俗稱為“鐵拐李”。
呂巖親眼目睹到這里,既痛恨李洪水的罪有應得,又悲憤的愛莫能助,真氣上涌,元神出竅,又投奔了前身年,訴述這偽君子的代表李洪水的報應。年天生的真性涌動,義憤填膺之余,動了惻隱之心,教授他這肉身呂巖從今往后,路見不平,以暴制暴!
不覺雄雞一叫,天亮了,呂巖情不自禁的醒來,收回元神,當即背著中第,離開了這怨聲載道的李家莊,繼續(xù)踏上回家的路。
中第迷惑:“那么富有的財主,竟然是個偽君子?”
呂巖苦笑:“自古云,禮下于人,必有所求!像這等低俗的富人,有了錢,就想再求個好名聲,以圖名利雙收,流芳百世!然則根基不正,吹彈可破,厚顏無恥也!”
胡靜的元神首先發(fā)覺了李洪水的失敗,憤恨之余,就想去追殺罪魁禍首的敖一龍和閻王,又擔心她這一去,顧此失彼,太上老君和白牡丹、芙蓉萬一看不住金鵬和年,就更加險象環(huán)生,于是,就和老君冷靜理智地度化正陽真人鐘離權(quán)去度化呂巖主仆。
鐘離權(quán)的肉身還沒到達胡靜給他指定的家里,就在半路上遭到了敖一龍和閻王的暗算,變成了一個為非作歹的江湖浪子——影射當今那些窮極無聊而無事生非的好戰(zhàn)流氓——滿腦子崇尚武力決定王寇的思想,為此,他含辛茹苦地遍訪名師學武藝,半路上巧遇了呂巖主仆,就熱心地幫助呂巖照顧病中的中第,很讓呂巖主仆感動,一致認為鐘離權(quán)就是傳說中,那種“可遇而不可求的大俠士”。
然而,鐘離權(quán)這肉身凡心毫無道業(yè),根本經(jīng)不起敖一龍的迷魂操縱,而在呂巖主仆面前,漸漸露出他這種江湖流氓特有的丑陋嘴臉。
一路上,鐘離權(quán)每見打架就上湊。人家打不起架來,就惡意的煽風點火,或是從背后下手挑起事端,再假意好心的幫人打架,以顯示他多么俠義,武功有多高。那些弱小的百姓不敢得罪他,就擺酒設(shè)宴請他和呂巖主仆飽吃一頓。呂巖主仆都羞恥的難以下咽,又擺脫不了鐘離權(quán)這正邪兩派一起賦予他的熱情照料,而無奈的聽之任之。
終于走進那個比較繁華的小鎮(zhèn)時,天色已晚,三人不得不投宿客棧吃喝拉撒睡,而他三人都身無分文。鐘離權(quán)就豪爽地安撫呂巖主仆先安心住下。呂巖很不放心,就先照料著中第先住下,然后他偷偷地尾隨在鐘離權(quán)后面,看他如何弄錢。
鐘離權(quán)剛來到大街上,就巧遇了兩個衙役在捉拿一個殺人越貨的強盜。強盜一見鐘離權(quán)可以利用,就拿出一袋金銀,要鐘離權(quán)“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鐘離權(quán)見錢眼開,不加深思地接過錢,掩護著強盜藏了身,接著冷不防地擊斃了追近來的兩個衙役,把偷看的呂巖震驚的差點死過去。
鐘離權(quán)隨后得意洋洋地拿著那袋金銀,回到客棧,財大氣粗地喝令老板給他三人最好的客房,最好的酒肉,先好好飽吃一頓。
呂巖隨后若無其事地歸來,自然不吃這人命換來的美味佳肴。中第不解,問為什么?
呂巖苦笑說:“我等落魄窮困如此,雖也有窮極思變的魔性,但良知還是多一些,是誓死不吃這等人命酒肉的!”
那個被鐘離權(quán)救下的強盜很快找來,出了一個讓眾人咋舌的天價,要鐘離權(quán)再去幫個忙,去大牢里救出他的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弟兄。鐘離權(quán)財迷心竅,當即爽快地跟隨那強盜而去。呂巖主仆生怕引火燒身,隨即倉皇離開客棧,連夜奔走在回家的路上。
敖一龍和閻王自然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呂巖主仆,錯過他倆一手操縱的這場人間悲劇。
黑燈瞎火的半路上,鐘離權(quán)和那強盜救出牢中的那個強盜后,慌慌張張地迎面跑來。他們的后面,大隊官兵騎著馬,明火執(zhí)仗地追殺,越來越近,最終把無辜的呂巖主仆也包圍起來,并且首先輕易地生擒活捉了他主仆倆,接著與鐘離權(quán)三強盜展開一場昏天黑地的惡戰(zhàn)。最終,鐘離權(quán)在敖一龍和閻王的暗中操縱下,勇冠三軍,殺死了那群官兵,救下了呂巖主仆。呂巖卻悲憤的難以道謝,委婉地謝絕鐘離權(quán)的熱情幫助,要獨走一路。
敖一龍賊心不死,還想和閻王施法迷住呂巖主仆和鐘離權(quán),胡靜的元神適時趕到,憤恨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首先施法扣住了敖一龍的元神,閻王見勢不妙,抱頭鼠竄。胡靜的元神不能冒然面對呂巖主仆,就驚動四方雄雞一起打鳴,喚起了沉睡的太陽,清明了乾坤,鐘離權(quán)隨之幡然醒悟,看著自己親手殺死的官兵,悔恨交加。
兩個強盜見勢不妙,猛然暗下毒手,刺傷了鐘離權(quán)。呂巖和中第大驚失色,怒火中燒,真氣上涌,元神出竅,招來了年和金鵬的元氣,拿起刀槍,不過三招兩式,就把那兩個強盜打得昏死過去。呂巖抱起鐘離權(quán),問他是不是真想悔改了?
鐘離權(quán)覺得自己惡有惡報,就要死了,悔改還有用嗎?
呂巖感慨:“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只要良知想改,畫地為牢,照樣可以脫胎換骨!”
又一隊官兵明火執(zhí)仗地追來。在呂巖主仆的幫助下,鐘離權(quán)主動地投案自首。
中第憐惜:“坐牢可不是好玩的!要是再殺頭,可就全完了!”
鐘離權(quán)強裝豪邁:“殺人償命,罪有應得!殺頭,不過碗大的疤嗎,還怕坐牢?”
呂巖感慨:“死,并不等于你徹底服罪!心性不改,執(zhí)迷不悟,永世都是罪人!”
胡靜抓住了敖一龍的元神之后,自以為從此天下無魔,高枕無憂了。隨即度化通玄真人張果老去度化呂巖主仆。豈料,敖一龍吞噬了太上老君的一清元神,眼傷好的很快,并且恃強凌弱的巧奪了東海龍王的龍珠做第三只眼,魔力大增,隨即又來到人間,想繼續(xù)迷惑呂巖恢復年的魔力,正遇上倒霉的張果老前來度化呂巖。
張果老的前身終究是天生的蝙蝠精,無論怎么修煉,都不能完全除掉那種根深蒂固的野性,他這凡胎肉眼又毫無道業(yè),隨即很輕易的中了敖一龍笑里藏刀的迷惑,變成了一鄉(xiāng)村土財主——影射當今那些唯利是圖卻鼠目寸光的暴發(fā)戶——當呂巖主仆不能幸免地路過張果的家門口時,本來只想討碗水喝,卻敖一龍左右的張果老熱情的請進家里,盛情款待。呂巖主仆隨即越來越清楚地看到了這個土財主的無恥面目:家有良田百畝,卻摳門的省吃儉用,只知道積攢糧食,糧倉里的糧食高到屋梁,都發(fā)霉了,也舍不得拿出來,救濟門外那些快要餓死的窮人;衣服都破的袒胸露乳了,也舍不得換件新的,一個銅錢看的和車輪一樣大;親朋好友們來求助,他就哭訴的比誰都窮而一毛不拔。出門做客,生怕虧對了自己的禮錢,就在宴席上死不要臉的大吃大喝、狼吞虎咽,差點撐死……他對兒子相親的彩禮一再苛刻,對女兒的彩禮一再摳算,對夫人和孫子的日常所需一再克扣,對雇傭的長工短工的冷酷勁更是罄竹難書。
為了進一步激發(fā)出張果那種原始的邪惡野性,和中第那種強大的魔性,以期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讓他倆充當謀刺胡靜和太上老君的先鋒殺手,敖一龍化身江湖郎中,在門前聲稱善治百病,手到病除。呂巖喜出望外,忙請敖一龍來給中第看病。敖一龍故意丟了一錠銀子,被張果看到,兩人隨即爭奪起來。張果理直氣壯:“管你是不是你的丟的呢,在我家的東西,就是我的!不然,你叫的它應聲,就是你的!”呂巖主仆旁觀的哭笑不得,又不好勸導什么。敖一龍就忍住笑,激將張果叫銀子應聲。張果本想裝腔作勢一下,不料,被敖一龍一口魔氣吹的銀子鉆進了嘴里,落進了肚子里。張果大驚失色,以為這下活不成了,就哀告敖一龍救命。敖一龍就給他開了一副敗氣瀉肚的藥,鬧的張果差點瀉死而元氣大傷,在呂巖主仆面前現(xiàn)出了蝙蝠精的原形。
中第驚呼:“原來這是個衣冠禽獸???”
呂巖感嘆:“做個衣冠禽獸這么辛苦,也真夠悲慘的!”
蝙蝠精的元神隨即出竅,沖開敖一龍的攔截,去向胡靜和太上老君求救。
胡靜和太上老君大驚失色,連忙再齊心協(xié)力地施展神功,把蝙蝠精度化成人身張果,隨后來拿敖一龍的元神問罪。
敖一龍的真身情知不妙,大意失荊州,連忙理智的放開就要到手的呂巖和中第主仆,逃回大海藏身,并催動元神,虛情假意地向胡靜和太上老君俯首稱臣。胡靜和太上老君仍顧忌年和金鵬會隨時沖破她倆的拘束,后果不堪設(shè)想,而不能去追殺敖一龍的真身斬草除根。冷靜之后,依次度化通靈真人韓湘子去度化呂巖主仆。
韓湘子根深蒂固的文雅靈氣難改,就變成了一個落魄書生,與呂巖大同小異的落魄書生——影射當今那些家境貧寒的莘莘學子,和大公司的白領(lǐng)高管——而在路上遇到呂巖主仆之后,一言相投,惺惺相惜,相見恨晚,隨即接受韓湘子的邀請,去他家歇息,繼續(xù)推心置腹的促膝長談。
夜晚,是閻王那等邪魔惡神為非作歹的時刻。敖一龍不便現(xiàn)身,就責令閻王來向韓湘子下迷魂毒,韓湘子的肉身毫無道業(yè),隨即中毒而丑態(tài)百出,讓呂巖主仆看了個清楚:
為了考取功名、光宗耀祖,韓湘子成年累月足不出戶,雙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大好青春,手無縛雞之力,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家里出了事,不知如何是好。受到惡少的欺凌,就在背后拿出阿Q精神,發(fā)誓“他日發(fā)跡之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趕考落榜后,嫌貧愛富的岳母要悔親,眾鄉(xiāng)親隨之落井下石地奚落,韓湘子羞憤難當,要自尋短見,將死之際又怕死,也不會自殺,而尋死失敗,被適逢路過的州官的大小姐詩音救起,并引薦給了她父親,做了州官的心腹幕僚。韓湘子感激涕零,從此對詩音父女奉若神明,唯命是從,而對弱小的家人以至窮苦百姓,狐假虎威地吆五喝六,對有求于他的百姓,委婉的敲詐勒索,對詩音越來越癡心妄想,經(jīng)常用詩詞和音樂討好她,詩音也很喜歡這個頗有才華的書生,奈何她名花有主,而不敢越軌。
為了進一步激發(fā)出韓湘子的原形,再使胡靜和太上老君為了度化他再成人身而大傷元氣,敖一龍和閻王又大展魔法,擺布的州官身不由己地得罪了上司,并錯手殺了上司的心腹師爺,而犯下了死罪。州官為挽回敗局,就想拿女兒詩音做賭注,獻給權(quán)傾朝野的曹國舅,希望曹國舅能為他出面力挽狂瀾,轉(zhuǎn)危為安。
韓湘子和詩音聞訊,抱頭痛哭,悲痛欲絕,最后殉情自殺。韓湘子隨即現(xiàn)了原形。
呂巖主仆一看韓湘子居然是一支玉簫變的,不禁扼腕嘆息。
中第:“本是清高玉骨,何以如此流俗墮落?”
呂巖感嘆:“萬物生靈,無情不成真性,無欲難聚靈氣,也就難成人性也!”
胡靜的元神適時趕到,憑空攝走了玉簫,再度和太上老君聯(lián)手,把玉簫度化成人身的韓湘子,而又大傷元氣,更加不能輕舉妄動。
這接連的失手,患得患失,胡靜和太上老君感慨萬端,為確保最后這一局按照心愿演化,胡靜特令芙蓉去陪伴赤腳大仙藍采和去度化呂巖主仆。
芙蓉本是頗有道業(yè)又冰清玉潔的花妖,中第癡心妄想的夢中情人,而不便以真身和中第相見,就化身一何姓財主的大小姐何仙姑,暗中幫助藍采和度化呂巖主仆——影射當今那些良知不泯,有心見義勇為、濟世救人,卻羞于當眾出手的淑女派,和那些自命清高、身價不凡、沒有房子車的高富帥,就愛答不理的公主派。
藍采和身強力壯,又不講究儀表儀容,又活潑好動,就化身了何家的二管家、奴仆頭——影射當今那些為愛情和結(jié)婚而疲于奔命的打工仔——一甘心聽命于大小姐何仙姑的神明指點,迎接呂巖主仆的到來。
藍采和一副一身輕松、自由快活的樂觀樣,打著竹板,一路唱著超凡脫俗的神仙歌:“踏歌藍采和,世界能幾何?紅顏一春樹,流年一擲梭,古人混混去不返,今人紛紛來更多。朝騎鸞鳳到碧波,暮見桑田生白波。長景明暉在空際,金銀宮闕高嵯峨……”向呂巖主仆迎面走來,招引的孩童紛紛爭先恐后的圍著他嬉鬧,招引的路人和呂巖主仆都新奇的笑顏關(guān)注他。何仙姑和幾個一樣尊貴的大家閨秀,就隱藏在頭頂上面的茶樓里。何仙姑第一個以花錢取樂的姿態(tài),向藍采和劈頭扔下一把銅錢,要他駐足當街唱下去。其他幾個大家閨秀不甘示弱,相繼爭先恐后的向藍采和拋撒雨錢,更有甚者,連自己珠光寶氣的首飾都扔了下去,起哄藍采和要唱到她們聽煩了,才能罷休。藍采和不以為恥,一一收起地上的錢財,當著呂巖主仆的面載歌載舞,引得樓上的何仙姑為首的眾艷群芳,和呂巖主仆為首的觀眾們,連連鼓掌喝彩,驚嘆不已。
中第疑問:“這就是傳說中的神仙了?”
呂巖感慨:“知足常樂,就是神仙!”
他主仆的一言一行一顰一笑被樓上的何仙姑看的一清二楚,情知他主仆已經(jīng)開始沉醉的入了套,即令心腹丫鬟把呂巖主仆和藍采和一起請進茶樓來,酒宴款待。
呂巖主仆莫名其妙,不知何仙姑是何許人,什么用意而婉言謝絕。藍采和即代何仙姑力邀呂巖主仆,恭敬不如從命。呂巖主仆好感于藍采和的仙靈之氣,這才接受了他這借花獻佛的邀請,進了茶樓,把酒言歡,相見恨晚。酒酣耳熱間,呂巖好奇地問起何仙姑的來歷,素不相識,為什么對他主仆這么好?藍采和一時不知如何圓滑。何仙姑隱身在珠簾后面,暗自惱恨藍采和的無能,即令丫鬟拿著胡靜的一支珠花做信物,對呂巖謊說,她當年曾受過胡靜的救命之恩,投桃報李,理當設(shè)宴答謝。
胡靜此生濟世救人,救了多少人,無可計數(shù)!而贈物留念者,似乎沒有!或許不知道、沒留心吧?呂巖迷迷糊糊地信以為真,只疑惑何仙姑怎么就能從那么多人群中,一下子認出他這落魄的主仆?
何仙姑委婉地挖苦說:“白鶴就是白鶴,無論他掉到泥坑里,鬧的多么灰頭土臉、齷齪不堪,都和雞不一樣!”
呂巖主仆深感有趣,一笑了之,隨后接受了何仙姑的挽留,宿住了下來。
何仙姑已知中第中的是敖一龍的迷魂毒,即令丫鬟送來解藥。中第對丫鬟很有好感,不免流俗地調(diào)戲丫鬟。丫鬟機靈地戲耍說:“我家小姐比我更可愛呢,你怎么也是色膽包天了,得個一無所有的丫鬟也是得,得個金枝玉葉的大小姐也是得,你就癡心妄想一下她嗎?”中第自感形慚影穢,而羞愧難言。呂巖打趣說:“自古道,寶刀贈英雄,金童配玉女,天經(jīng)地義!要是癩蛤蟆吃了天鵝肉,賴漢子占了花枝,豈不虧殺薄命紅顏?”
何仙姑誠心戲弄中第知難而退,即令丫鬟連連送來三個啞謎,弄得中第狼狽不堪,無地自容。呂巖也難解其謎,而愛莫能助。
美好的夜色里,藍采和陪著呂巖夜游暢談。
閻王又一如前法地前來作祟,被何仙姑打得抱頭鼠竄,去向敖一龍求救。
敖一龍已知這次的對手是何仙姑和藍采和,起初不以為然。他已把太上老君的一清元神化為己有,魔力大增,只是沒有元神高瞻遠矚的輔佐,不能對未來的結(jié)果未卜先知。他只想盡快促使中第喚醒金鵬的元神,沖破胡靜的制約,和他里應外合,起碼打敗胡靜和太上老君,使年得以沖開太上老君的天罡八卦陣,然后一起徹底消滅胡靜和太上老君為首的正派闡教……他隨即盲目地來挑戰(zhàn)何仙姑。
敖一龍和何仙姑本來都是水里化出的精靈,不過是敖一龍來自氣勢磅礴的大海,何仙姑出自碧波蕩漾的湖水。然而,強龍難壓地頭蛇,敖一龍人生地不熟,最終落敗逃遁。
何仙姑也因此知道了敖一龍的厲害,就特意囑咐藍采和帶著呂巖游玩時,不要靠近她無能為力的入海口。藍采和面上唯唯諾諾,心里不以為然。
那天上午,藍采和又熱情地邀請呂巖出門散心,呂巖欣然前往。中第照例在家養(yǎng)病,無意中看到了何仙姑的真容,而震驚地以為天仙,由此癡心妄想起來,就即興吟了一首輕佻的情詩:夢有芙蓉真芙蓉,偶遇芙蓉也芙蓉。不得芙蓉真仙容,摘枝芙蓉也從容……
何仙姑洞若觀火,暗地里施法,鬧的中第像太監(jiān)一樣,連尿都不會尿了,而苦不堪言。
與此同時,游玩的路上,藍采和肉身凡心,對海鮮店的大小姐海霞一見鐘情,而沒看出這是敖一龍度化的美人計。一番心照不宣、眉來眼去的搭訕后,藍采和禁不住海霞含情脈脈的勾引,而把呂巖拋在腦后,默契的跟隨海霞去了后堂,盡情地傾訴愛意。海霞欣然答應了藍采和的求愛,并現(xiàn)實的要求藍采和先建好屬于他們兩個人的家,她才徹底委身他。
這是情理之中的要求!藍采和欣然答應,從此開始處心積慮地掙錢攢錢,想一夜之間蓋好他們的房子,而再也無心理會呂巖的友情,談經(jīng)論道。
呂巖隨之發(fā)現(xiàn),藍采和為了掙錢,只要忙完了何家的活,就不顧疲勞地上市,謀求第二份掙錢的短工職業(yè)。他先后在黃昏雨里給人抬過轎,結(jié)果不慎跌倒,摔了轎子,工錢沒撈到,還被人憤恨地痛打了一頓。他還到茶樓里說書唱歌,嘩眾取寵,看著賞錢不少,都被老板娘狡猾的代收了。他還到青樓妓院里當過“托”,錢倒是拿到手了,卻差點被同性戀的強壯嫖客給雞奸了……而弄得傷痕累累,也沒掙到多少錢,蓋房子的美夢要化成泡影。
敖一龍的化身海霞對此一目了然,而火上澆油的通知藍采和:他要再不盡快蓋起房子好結(jié)婚,她娘就把她許配給別人了。
藍采和要氣餒地知難而退。海霞激將說:“你要是個男人,就拿出個男人的錚錚志氣來,捍衛(wèi)你作為男人,應有的尊嚴!”藍采和羞愧地振作起來。海霞隨即謊說,她表哥是船主,跟著他打漁很掙錢,還能得到他更多的幫助……藍采和心動,當夜跟隨敖一龍化身的船主去打漁,不到天明,還真打了不少,受到了敖一龍好一番虛情假意的褒獎。天亮了,藍采和清醒的發(fā)覺上當了,他在不知不覺間,被敖一龍騙進了何仙姑禁忌的大海里了……
呂巖吃過早飯后,又想關(guān)心藍采和怎么樣了,始知藍采和一夜未歸,不知去向,忙又來海鮮店找海霞,已是人去樓空,頓覺不妙,急忙來找何仙姑。
中第又趁空死皮賴臉地來向何仙姑示愛,被何仙姑捉弄的死去活來。
何仙姑聞訊,大驚失色,當即元神出竅,搜尋藍采和的下落,始知藍采和被敖一龍惡毒的幽禁了,還不能告訴呂巖主仆實情。何仙姑自量身單力薄,不是敖一龍的對手,就理智的向胡靜和老君求救。
胡靜和老君憤恨之余,還是不能顧此失彼地面對敖一龍決戰(zhàn),最后只得委派牡丹來協(xié)助何仙姑去搭救藍采和。
牡丹不能和呂巖真顏相見,而故意帶上面紗,假作何仙姑的姐姐“何丹丹”,來到何家,與呂巖主仆共商救人的計劃。
一見之下,經(jīng)年相愛的丈夫直覺,還是讓呂巖感覺到了牡丹這神秘的后面,很可能是他魚水交融的愛人,只是拘于“男女授受不親,非禮勿視,非禮勿做”的“金科玉律”,而不能冒然接近牡丹,野蠻地撕去嬌妻的面紗。
牡丹就怕敖一龍這是避實就虛的調(diào)虎離山計,先引誘的她和何仙姑去搭救藍采和后,他就和閻王趁虛來向呂巖主仆作惡!安全起見,牡丹就帶上了呂巖主仆一起行事。
麗日中天的中午,是敖一龍和閻王最虛弱的良機。牡丹自然為帥,帶領(lǐng)大家乘船出海。
敖一龍和閻王也深知自己的弱點,他們把藍采和吊在高高的桅桿上,讓牡丹等人一目了然,然后潛入海底,左右著小船,總是讓牡丹等人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也追不上,單等夜幕降臨,再現(xiàn)身決戰(zhàn)。
牡丹一眼看透了敖一龍的險惡陰謀,就使個障眼法,蒙蔽了呂巖主仆的心神,讓何仙姑保護著他主仆,她獨自飛身騰云駕霧,去搭救藍采和,很快追近。
敖一龍沒想到牡丹如此智勇雙全,神通廣大,眼看著就要失招,被她救走藍采和,敖一龍孤注一擲,掀起滔天巨浪,沖擊何仙姑和呂巖主仆乘坐的大船。何仙姑奮勇斗法,而這茫茫大海終究不是她的用武之地,而漸落下風。情急之下,何仙姑施展神通,抓起呂巖主仆飛身空中,騰云駕霧,飛向海岸。
與此同時,牡丹本是陸地花妖,不習水性,而差點被惡浪打傷,她總算冒險救下藍采和后,飛身空中,從背后施法,痛擊敖一龍。
敖一龍拼命反擊,鬧的巨浪滔天,愁云慘霧,打翻了很多無辜的漁船,淹死了很多人。
牡丹理智的收手,只想飛回岸邊,全身而退。不料,敖一龍趁此良機,拼命施法,前面的惡浪追上了何仙姑和呂巖主仆,何仙姑措手不及,被惡浪把她三人卷入了海里。情急之下,何仙姑現(xiàn)出元神,化身一朵光彩照人的蓮花,托起呂巖主仆,不至于落水淹死。
與此同時,牡丹為了躲避惡浪的侵襲,而飛的太高,奈何藍采和還是毫無道業(yè)的肉身凡胎,經(jīng)歷的險象又這么觸目驚心,一口氣沒緩上來,就昏死了過去,而成了牡丹顧此失彼的累贅。牡丹總算飛回岸邊,放下藍采和,立刻回身去搭救何仙姑三人。
呂巖主仆被海水一沖,沖破了牡丹的障眼法,而認出了這兩個驚世駭俗的仙子,真是他的嬌妻、夢中情人,頓時驚喜交加,又疑云重重,恐懼滿面。
敖一龍刻不容緩,拼命斗法,差點打翻何仙姑的蓮花。
牡丹的回援,使何仙姑輕松地抓起中第、牡丹抓起丈夫呂巖,飛上岸去。
敖一龍要氣餒的收手,又計上心來,拼死化成呂巖熟識的人身,追上岸來,挑撥離間。
呂巖主仆中招,與牡丹和芙蓉反目成仇,極力擺脫她倆的愛心保護。
牡丹和芙蓉有苦難言,悲痛欲絕,一不留神,被敖一龍擒獲。敖一龍接著輕松地捉拿了呂巖主仆,返回他作威作福的龍宮。
敖一龍又一番口蜜腹劍的誘導后,呂巖主仆開始深信不疑,更加歧視牡丹和芙蓉是不屑為伍的異類花妖。敖一龍隨即慫恿中第,去強奸了他夢寐以求的芙蓉。
中第如愿以償?shù)墨F性,把他的真身金鵬激發(fā)的熱血沸騰,魔性大發(fā),終于沖破了胡靜的拘束,并與胡靜反目成仇,毒手打傷了太上老君,與敖一龍同流合污起來。
呂巖這一路走來,飽經(jīng)滄桑,歷盡劫數(shù),天生的慧根和人性的良知,使他自悟了很多做人的道德,而打算中立在這正邪之間,不屈不撓。
敖一龍狡詐過人又禽獸不如,他故意重述呂巖當日的感慨:“還是做強人好!”并當著呂巖的面,強奸了牡丹。
畢竟是有過肌膚之親的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心連心,呂巖被激怒,當即拼命搏斗敖一龍、搭救牡丹。奈何他只是凡夫之力,被敖一龍輕易地打翻在地上。
為了激發(fā)呂巖爆發(fā)年的魔性和魔力,敖一龍又把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牡丹交給金鵬輪奸。金鵬已經(jīng)徹底淪落魔道,而毫無人性的強奸牡丹。
呂巖眼睜睜的愛莫能助,而憤恨的真氣上涌,元神出竅,投奔了年求救。年激憤的大發(fā)魔性,拼命地沖破了天罡八卦陣,魔性和魔力匯聚到呂巖的肉身上所向披靡,隨即輕松的打傷了強奸牡丹的金鵬,回手要殺死罪魁禍首的敖一龍。
敖一龍因勢利導,巧言令色地勸導,呂巖中招,而徹底展現(xiàn)了年的魔性和魔力,隨即帶著敖一龍、金鵬、閻王等一班邪魔惡神來決戰(zhàn)胡靜和太上老君為首的正派闡教。
胡靜和太上老君還沒恢復元氣,又不能不為了正義而拼死一搏。
一番舌劍唇槍的據(jù)理力爭后,在所難免的惡戰(zhàn)開始。年所向披靡,打得胡靜和老君毫無招架之力,胡靜總算掩護的老君全身逃遁后,就想一死保住貞潔,卻被敖一龍陰招攔住。
敖一龍惡毒的慫恿年先奸后吃了胡靜,以報當日“叛變投敵,反手陷害”之仇。
年深以為然,隨即強奸了他的肉身生母胡靜。
胡靜悲憤之余,理智的通過這肌膚之親,用元神喚醒呂巖肉身的良知。
年的元神頓時一分二,一個是邪魔的年,一個是人性的呂巖。
年吃驚良知的存在:你,你是誰?怎么這么英俊瀟灑,在我身上?
人性的呂巖:我是你的良知!你天生有,卻一直不肯表現(xiàn)的良知!
年難以置信:胡說八道!我是魔王,天下第一大魔王,無情無義的大魔王,我怎么會有良知?怎么會有你這種迂腐臭爛的良知?
呂巖:如果你沒有良知,沒有可以教化的良知,早就天誅地滅了!
年震驚,開始用悔恨交加的神色,看身下含淚而笑的肉身生母胡靜。
敖一龍見勢不妙,暗下陰招打滅了年的良知,并再次慫恿魔王的年吃了胡靜。
胡靜情急之下,元神出竅,去找老君,而任憑魔性大發(fā)的年如何蹂躪她的真身。
眼看著胡靜受此奇恥大辱,元神無從寄托,老君淚如雨下之余,撥轉(zhuǎn)乾坤,采天地之精華,日月之魂魄,萬物之精氣,度化一只頗有道業(yè)的孔雀變成了一只無與倫比的鳳凰,然后度化胡靜的元神附體鳳凰為真身,從此成了與天同壽、萬劫不滅的圣母。
胡靜大喜過望之余,協(xié)同太上老君一一度化的華陽真人為首的五祖神恢復了原有的仙靈神通。
年和敖一龍為首的邪魔惡神們情知不妙,自然不會被動的挨打,就主動地上天來決戰(zhàn),妄想把胡靜和五祖神的神通扼殺在成功之前。
胡靜胸有成竹地主動迎戰(zhàn),痛斥:“既然你是毫無人性的惡魔,那就接受天誅地滅的懲罰吧!”年起初無知的不以為然,大展魔法,惡戰(zhàn)胡靜。
胡靜先發(fā)制人,施展天罡五雷的神通,打得閻王那種道行的邪魔惡神死去活來,敖一龍和金鵬那種邪魔惡神毫無招架之力,年也搖搖欲倒,吃力地反手抗擊。
太上老君乘機收回敖一龍吞去的一清元神,使敖一龍魔力大減。
華陽真人為首的五祖神乘虛生擒活捉了閻王那群邪魔惡神,接著力戰(zhàn)敖一龍和金鵬,打得驚天動地,難分難解。
年拼死斗法,口吐烈火,想燒死胡靜。胡靜在烈火中現(xiàn)了鳳凰的真身,堅強的抗拒。
年的烈火燒了很久,人間的鐵石大山都燒成了洪流,而以為燒死了胡靜。
豈料,胡靜浴火重生,更加法力無邊,她跳出火爐,再使無堅不摧的天罡五雷對準年:“魔性不該,那就該受五雷轟頂之死吧!”發(fā)雷擊打,年不堪一擊,重傷在地。
胡靜接著要發(fā)雷斬草除根,年的良知元神跳出,攔住胡靜,愿意再度化身肉身的呂巖,重新做人,痛改前非,接著回頭督促年的魔性向胡靜和太上老君臣服。
年的魔性也怕就此灰飛煙滅,不復存在,而被迫臣服,并恢復了呂巖的人性肉身。
胡靜叮囑人性的呂巖:“年的魔性就怕雷劈,如果他還想吞并你這人性,你就用五雷轟頂嚇唬他!”
太上老君老謀深算,拿來一捆小竹子交給呂巖當法寶。呂巖不解其意。胡靜發(fā)火一燒竹子,竹子噼里啪啦的爆響,嚇得年伏在呂巖身上的魔性摟頭抱腦,恐懼不已。
呂巖始知這奧秘的情趣,隨后回到人間后,每發(fā)覺年要發(fā)作魔性,就點燃竹子嚇唬,屢試不爽。后來,漸漸演化成了火藥制造的爆仗,也百試百靈。再后來,每逢喜事和佳節(jié)來臨,十里八鄉(xiāng)的鄉(xiāng)親們都效仿呂巖放鞭炮,以示心情的喜悅。
經(jīng)此非同凡響的生死輪回后,呂巖看透了人生的真諦,和生活的意義,從此不遺余力地協(xié)同五祖神濟世救人,潛心修道,終于修成了正果。
胡靜和太上老君歡喜的前來祝賀,并按照大家入道成仙的早晚,依次排序:
大師兄華陽真人李玄,二師兄正陽真人鐘離權(quán),三師兄本是通玄真人張果老,張果老卻自愧神通欠佳,朽木不可雕也,就極力禮讓后來居上的呂巖為尊,他下屬四師弟。
胡靜和太上老君以及眾人欣然答應,由此而下,五師弟通靈真人韓湘子、六師弟赤腳大仙藍采和。
牡丹和芙蓉歷經(jīng)死去活來的劫數(shù)之后,已被胡靜和老君度化成萬劫不滅的仙子。
胡靜有心讓牡丹繼續(xù)和呂巖形影不離地夫唱婦隨,牡丹卻故意作羞,只想繼續(xù)給胡靜當貼身侍女。胡靜心照不宣,就令牡丹做了專給人間有情人牽線搭橋的紅娘。
胡靜和老君接著度化芙蓉位列了七仙女何仙姑。
太上老君最后說,金鵬也注定在八仙之列。當日,年的魔性被收服后,金鵬見勢不妙,就率先逃遁,附身在了曹國舅身上避難,并享受人間富貴。曹國舅家有皇上的庇護,不能斗法,就希望呂巖為首的七仙去度化曹國舅修真入道,造福人間,然后,再去擒拿藏身東海的敖一龍,天道懲處。
呂巖為首的七仙欣然領(lǐng)命,去度化附身曹國舅的金鵬,手到擒來。
八仙隨后各顯神通,趕赴東海,擒拿罪惡滔天的敖一龍。
敖一龍自知在劫難逃,而主動獻身來迎戰(zhàn)。
呂巖首先趕到東海,面對敖一龍這個詭計多端的偽君子,感慨萬端……
……………
八仙的神靈與世同在,迄今為止,仍在人們看不到的隱身處,行使“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斷然應報”的天理職能……
【在劇本創(chuàng)作和拍攝當中,會分為倒敘、插敘法表現(xiàn),更深的寓意和更精彩的故事,會進一步完善和加工。不足之處,敬請各位良師益友多多指教】
第一集,呆書生落榜失意,假義士迷魂作祟
主題思想:
展示懷才不遇的人,在雪上加霜的落難后,對救助的渴望,和在失望之余,憤恨交加而產(chǎn)生的魔性。呼吁那些沒有落難過的幸福者,不要幸災樂禍,見死不救;那些曾落難過的難友,當以己度人,不要好了傷疤忘了疼。
劇情簡介:
書生呂巖趕考落榜后,書童中第又重病在身,而進退兩難。店主因他主仆欠著店錢,而時不時地催帳,并落井下石的冷嘲熱諷和驅(qū)趕,使呂巖憤恨之余,油然想起慈母胡靜臨行前的叮囑,“在家千般好,出門事事難”而感慨萬分。
一起落榜的同年敖一龍似是財大氣粗的富家子弟,他適時的伸出溫暖的手,慷慨的幫助呂巖解除了眼前之困,并熱腸的送他主仆回家。
本集拍攝手法~參照劇目:
1,好萊塢電影《阿凡達》
2,陳可辛導演,甄子丹、金城武主演的電影《武俠》。
3,張國榮、王祖賢主演的電影《倩女幽魂》等。
淡入,
1-1,日,外,客棧外,
“興榮”客棧門前,人來人往。
門聯(lián):八方才俊落腳地,九州鴻鵠起飛臺。
老板張果和伙計藍采和奴顏婢膝,照應著幾位氣度不凡的客人進門?!緵]有熒屏聲音】
幾個落榜的舉子垂頭喪氣,出門,回頭,唾棄老板和伙計?!緵]有熒屏聲音】
呂巖OS:我還在做噩夢嗎?
1-2,日,內(nèi),客房里,
冷冷清清的客房,光亮幽暗。
呂巖憂郁、癡呆的神色。
呂巖OS:我還活著嗎?
1-3,日,內(nèi),客房里,
幽暗的背景,明亮的繩套。
呂巖悲憤的神色,淚干的臉,貼近繩套。
呂巖OS:我還有臉活著嗎?
書童中第急慌慌地推門而入,驚恐失色,哭叫:啊,少爺,
呂巖面無表情,踩著板凳,把拴在屋梁的繩套往脖子上套。
中第跑上前,抱住呂巖的下身,哭叫。
中第:少爺,你不能這么輕生??!你怎么對得起爹娘和嫂夫人啊?
中第一使勁,把呂巖掀翻在地上。
呂巖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癡呆失神的神色。
1-4,日,內(nèi),客房里,
呂巖癡呆失神的眼神,坐在當門的桌子前。
呂巖OS:我還有臉再見我賢良的爹娘和嬌妻嗎?
1-5,日,內(nèi),廳堂里,
寬敞明亮的廳堂,貧富貴賤的病人渴望的神色。
胡靜雍容華貴,珠光寶氣,和藹地給一個百姓診脈。
牡丹秀外慧中,光彩照人,坐在胡靜旁邊的桌子上,可親的笑顏,執(zhí)筆要寫字。
芙蓉明艷活潑,鶴立雞群,毫無顧忌地照應著女病人。
【其樂融融的暖色調(diào),沒有熒屏聲音】
1-6,日,外,村頭,
花紅葉綠掩映的村頭,呂旺才一身富家財主的打扮,在兩個丫鬟的照應下,焦急地翹首遠望。
1-7,日,內(nèi),客房里,
呂巖痛苦地閉上眼,淚如雨下。
呂巖OS:我還算個言必信,信必果的有志男兒嗎?
1-8,日,內(nèi),書房里,
干凈明亮的書房里,書桌上放著四書五經(jīng)。
中第擺放著書櫥里的書。
牡丹拿著一束鮮花,換著花瓶里的舊花。
呂巖搖著紙扇,神采飛揚,志在必得。
呂巖:此番若不拔個頭名狀元,就是奸臣當?shù)溃咸鞜o眼!
牡丹回眸一笑,給丈夫理理鬢發(fā),不以為然。
牡丹:哼,功名利祿,不過過眼云煙,何必當真?
呂巖一瞪眼,撥開嬌妻的手,作色。
呂巖:真乃婦人之見!我堂堂男子漢大丈夫,(一拍胸脯)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如不考取功名,出將入相,經(jīng)天緯地,生有何用?
1-9,日,內(nèi),客房里,
呂巖憤恨的咬咬嘴唇,欲哭無淚,一頭趴在桌子上。
呂巖OS:堂堂君子,如此失言,還有臉活嗎?
1-10,日,內(nèi),廳堂里,
陽光明媚的廳堂,胡靜智慧嫵媚的笑顏,呂巖激動地洗耳恭聽。
胡靜:人活著,就是福!不管要受多大的罪!
呂巖點頭:嗯,
胡靜:只有活著,才有希望完成你的夙愿,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呂巖:嗯,娘,我知道了,
1-11,日,內(nèi),客房里,
呂巖激動地抬頭,堅強的面孔。
呂巖OS:對,只有活著,才有希望完成我的夙愿!
呂巖精神抖擻地起身,擦干臉上的淚水。
呂巖OS:此番落榜,肯定是奸臣當?shù)?,故意與我做對,
呂巖憤然出門。
1-12,日,內(nèi),走廊里,
呂巖環(huán)顧左右,兩個落榜的舉子竊竊私語著走來。
呂巖喊叫:中第,中第,
舉子甲嚇得一哆嗦,欲怒,又嬉皮笑臉。
舉子甲:呀,年兄,(抱拳致禮)你果然中第了?可真是頭名狀元嗎?
呂巖一瞪眼:你,(伸手一指,又沮喪地落下,轉(zhuǎn)臉)年兄取笑了!
舉子乙口蜜腹劍:年兄此番必中頭名狀元,可是路人皆知的?。?br />
1-13,日,內(nèi),廳堂里,
明晃晃的客棧廳堂,樓上的雅間,曹國舅和李玄化身的達官顯貴們冠冕堂皇,和韓湘子化身的才俊眾星捧月般地簇擁著呂巖,呂巖神采飛揚地抱拳致禮。
樓下,舉子甲乙和眾舉子們濟濟一堂,高山仰止,極力致敬。
【激動人心的暖色調(diào),沒有熒屏聲音】
1-14,日,內(nèi),走廊里,
舉子乙抱拳致禮,笑里藏刀:莫非年兄從此飛黃騰達了,就不屑顧惜我輩了?
呂巖憤恨地回眸,OS:趨炎附勢之輩,落井下石,無恥!
呂巖氣呼呼:兩位年兄,誤會了!我在找我的書童中第?。▊?cè)臉,喊叫)中第,
1-15,日,內(nèi),客房里,
隔壁的客房里,中第激動地趴在門前聽著。
中第OS:這么急,又得了什么瘋癥了?
后面的桌上,擺著美酒佳肴。
敖一龍搖著紙扇,一臉驚訝的奸笑。
敖一龍OS:嗯?這神醒的這么快啊?
中第回頭,羞愧:我該走了!
敖一龍一點頭。中第出門。
1-16,日,內(nèi),走廊里,
中第在門口,小心的探頭,呂巖已疾步走向樓梯,中第機靈地閃到呂巖沒關(guān)的門口,鎮(zhèn)定心神,一副醉夢初醒的樣子,對呂巖的背影喊叫。
中第:少爺,少爺,
呂巖:嗯,(一皺眉頭,回眸,疾步回走)你,你這是藏哪了?喊你這么久,
中第伸個懶腰,打個哈欠,慍色,沒好氣。
中第:剛才那么死折騰,還沒累死人呢,(頭前進屋)就不興人打個盹???
呂巖羞愧的笑著,跟近,一皺眉頭,一捂鼻子,驚訝。
呂巖:這么大酒味!你喝酒了?
1-17,日,內(nèi),客房里,
中第一副懶洋洋的醉態(tài),坐在桌前,倒水喝,愛答不理。
中第:一醉解千愁嘛,
呂巖哭笑不得,用扇子指著中第的腦門。
呂巖:你,你一個小小書童,何愁之有?
中第一瞪眼:我是小小書童咋了?(連連拍著胸脯,站起來,咄咄逼人)我也是人呢!我也是有七情六欲的人哩,哪像你這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少爺啊,
呂巖畏懼地倒退著,哭笑不得。
呂巖OS:這是喝了多少酒啊,這么大瘋勁?唉,算了,
呂巖一繃臉:放肆!
中第一愣,畏懼的住口,退身。
呂巖轉(zhuǎn)臉一指床鋪:趕緊收拾收拾,回家!
中第轉(zhuǎn)頭看看窗外的天色,已近黃昏。
中第猶豫:就這點東西,有什么好收拾的?都這么晚了,
呂巖收拾著床頭上的書籍,頭也不抬一下。
呂巖:我一刻也呆不下去了,這鬼地方,
中第一變臉,賭氣,往他的床鋪上一坐。
中第:趕夜路,更見鬼!要走,你走吧?。ㄍ采弦惶?,面朝里,死狗不怕開水燙)
呂巖一瞪眼,哭笑不得。
呂巖:嘿,你,你個不可教化的頑童?。ㄗ叩酱睬?,一指)你給我起來,
中第頭也不回,扯過被子一蒙頭
中第:你狀元爺厲害,就打死我吧!
呂巖氣的一咬牙,要挽袖子,又收手,氣呼呼,一指。
呂巖:你,你也學會落井下石的無恥行徑了?。亢?,好,(團團亂轉(zhuǎn)幾步,最后無奈地嘆口氣,趴在中第頭頂,苦笑)書童老爺,小生餓了!
中第一掀被子,回頭,怒目。
中第:有這勁頭,喊伙計去?。ɑ仡^,一扯被子,蒙上頭)
呂巖哭笑不得:你,你個不打不成材的頑童?。ㄒ煌煨渥?,要動手,又停住,OS)生氣動粗,有辱斯文?。ㄣ剞D(zhuǎn)身,嘆口氣,無精打采地出門)
1-18,日,內(nèi),走廊里,
呂巖一出門,與敖一龍走了個照面,一愣。敖一龍笑容可掬,彬彬有禮。
敖一龍:年兄這是意欲何往啊?
呂巖倉促還禮:年兄見笑了!不才,不才,(難免沮喪)唉,隨便走走!
呂巖要倉皇地閃身而過,被敖一龍善意地攔住。
敖一龍:哎,年兄,留步,一腔愁緒何須有?三尺青鋒待破曉!
呂巖激動地一瞪眼:哦,
1-19,日,外,花園里,
花紅葉綠的花園,典雅精致的花亭,古樸精雕的石桌石凳,清茶水果。家人圍坐。
胡靜贊賞的笑顏,呂旺才滿意的點頭,牡丹自豪幸福的神色,芙蓉脈脈含情的眉眼,中第嘆為觀止的神色,呂巖倒背著一手,一手輕搖著紙扇,從容漫步,意氣風發(fā)。
呂巖:一腔愁緒何須有?三尺青鋒待破曉!
1-20,日,內(nèi),走廊里,
呂巖精神煥發(fā):寒冬陰霾遮不住,奇葩奪魁報陽春?。拥匮凵瘢┱垎柲晷质?,
敖一龍燦然大笑:哈哈哈,年兄曠世奇才,不才仰慕已久!(拱手致敬)不才高攀,咱們是同鄉(xiāng)?。?br />
呂巖刮目相看:哦,咱們是同鄉(xiāng)?
敖一龍:說起來,唉,慚愧的很?。ㄐ呃⒌拿婵?,側(cè)臉,煞有其事)家母在世時,曾受過令堂大人的救命之恩,至今還無以為報,愧為人子啊!
呂巖吃驚的眼神:哦,
1-21,日,內(nèi),廳堂里,
胡靜一手抱著一兩歲大的呂巖,呂巖瞪著炯炯有神的眼神看著。
胡靜一手給一個病態(tài)的老女人診脈,四周圍滿了候診的病人。
1-22,日,外,院子里,
農(nóng)家小院里,籬笆墻,茅草屋。
五六歲的呂巖偎依在娘的身邊,瞪著新奇的眼睛看著。
胡靜和顏悅色地給一個窮苦病態(tài)的老女人看病,四周圍滿了窮苦百姓。
1-22,日,外,藥鋪里,
十五六歲的呂巖自豪的笑顏,坐在桌子前,看著娘的一顰一笑,執(zhí)筆待寫。
胡靜坐在前面的桌前,給一個老女人看著病,四周圍滿了人。
呂巖寫好藥方,回身遞給柜臺里的牡丹,牡丹和芙蓉同時看一眼藥方,分頭抓藥。
1-23,日,內(nèi),走廊里,
呂巖疑惑的神色。
1-24,日,內(nèi),外,
凡是胡靜看過病的老女人,流水行云地閃過。
呂巖OS:我娘給那么多老人看過病,數(shù)不勝數(shù),
1-25,日,內(nèi),走廊里,
呂巖發(fā)呆的神色,OS:哪位是令堂???
敖一龍回眸,大笑:呵呵呵,讓年兄見笑了!來來來,(親熱地拉著呂巖,示意去他屋里)人生三大喜,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他鄉(xiāng)遇故知,當暢飲三大白!
1-26,日,內(nèi),客房里,
店小二藍采和在桌前布完一桌美味佳肴,拿起酒壺往兩個酒杯里倒酒。
呂巖惶恐地縮身:不不不,
敖一龍有力地拉著呂巖進門,作色。
敖一龍:年兄何以這么見外?莫不是嫌棄不才高攀了?
呂巖惶恐地苦笑,擺手:不不不,年兄說笑了,不才落魄至此,承蒙年兄慧眼錯愛,已是受寵若驚了,
敖一龍作色:還啰嗦?(把呂巖按坐在上位上)再見外,就是年兄的不對了?
呂巖被迫坐下,惶惶不安。
呂巖:這,年兄,不才,
敖一龍端起酒杯,一臉真誠。
敖一龍:年兄要是看得起不才,就代令堂大人喝了這杯酒,一解不才的不安!
呂巖哭笑不得,只得端起酒杯。
呂巖:年兄,年兄該知道,家母治病救人,志在行善積德,不圖名利,這酒,
敖一龍:就因為令堂大人如此高風亮節(jié),分明天人,才叫不才愧疚至今!來,先干為敬,(一飲而盡,一照空杯,笑里藏刀)年兄,
呂巖苦笑,OS:看來,這酒不喝是不成禮數(shù)了!
呂巖:好好好,多謝年兄的盛情!(一飲而盡)
敖一龍一翹大拇指:痛快!年兄真乃知書達理、光明磊落的君子?。闷鹂曜邮疽猓﹣韥韥?,年兄請用,薄酒小菜,不成敬意!
呂巖苦笑:年兄客氣了,年兄過獎了!(放下酒杯,順從禮讓,拿起筷子夾菜吃)
藍采和站在身后,面無表情,端著酒壺,首先給呂巖斟酒,接著要給敖一龍倒,敖一龍接過酒壺,一揮手。
敖一龍:去吧!
藍采和退身施禮:是,少爺,(轉(zhuǎn)頭出門)
1-27,日,內(nèi),走廊里,
空前無人的走廊,藍采和面無表情的走向樓梯口。
華陽真人李玄、正陽真人鐘離權(quán)、通靈真人韓湘子從迎面的墻壁里相繼閃出。李玄手里拿著酒葫蘆,嘴上濕淋淋的,鐘離權(quán)拿著酒壺,美滋滋的喝一口,韓湘子醉態(tài)趔趄。
李玄緊張:采和,
藍采和駐足,疲憊的神色,不冷不熱:嗯,
李玄:這個請呂巖喝酒的,什么來路?
藍采和愛答不理:也是個落榜的舉子,同病相憐,惺惺相惜唄?。ú良缍^,回眸)有什么好奇怪的?(下樓去)喝多了不是?
李玄一皺眉頭,和鐘離權(quán)、韓湘子對視一眼,氣惱地一指藍采和的背影。
李玄:這家伙這是,也喝醉了?
鐘離權(quán)美滋滋的喝口酒,一拉臉。
鐘離權(quán):哼,我看,是你喝醉了!(醉態(tài)搖晃,指著李玄)只興你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哼,掃興!(回身,沒入墻壁里)
韓湘子醉態(tài)可掬地一拍李玄的肩頭。
韓湘子:天下本無事,醉鬼瞎鬧騰!抱歉,恕不奉陪!(回頭,沒入墻壁中)
李玄惱火,指著墻壁,吹胡子瞪眼。
李玄:哎,哎,你,你們這些貪杯不要命的酒鬼?。膊阶叩綁Ρ谇埃竹v足,回眸,捻須沉吟)嗯,就是不對勁!(看著前面的走廊)呂巖這時候就該回家趕路了!怎么就殺出這么個熱情的程咬金來了?不行,必須去看一眼?。ㄋ查g到達敖一龍的房門前)
1-28,日,內(nèi),客房里,
敖一龍熱情的禮讓著呂巖大吃大喝,呂巖盛情難卻,邊埋頭吃喝,邊點頭致意。
敖一龍:來來來,仁兄,再干一杯!
呂巖醉態(tài)可掬:好好好,小弟先干為敬?。ㄅe杯一飲而盡)
敖一龍奸笑著端著酒杯:酒逢知己千杯少,仁兄真是海量?。。ㄒ话櫭碱^,OS)嗯,不速之客?。ㄒ环啪票?,要起身,又冷笑著坐下)哼,雕蟲小技,班門弄斧!(繼續(xù)從容地給呂巖斟酒)
1-29,日,內(nèi),門前,
李玄站在門前,運起內(nèi)功,雙手化成戟指指著兩邊的太陽穴,瞪大眼,眼里冒出金光,穿過門板,射進屋里。
1-30,日,內(nèi),屋里,
敖一龍熱情地給呂巖夾著菜:仁兄嘗嘗這個,
兩束金光照耀處,敖一龍通透出一身常人的骨肉。
李玄OS:嗯,是個凡人,
1-31,日,內(nèi),門外,
李玄收功,迷惑,OS:一個普通的凡人!他怎么就來搗亂了?(皺著眉頭回走,摘下腰間的葫蘆,喝一口,回眸一眼,穿墻過壁)
1-32,日,內(nèi),客房里,
李玄現(xiàn)身的客房里,桌子上杯盤狼藉,韓湘子一手拿著酒杯,趴在桌子上酣睡。鐘離權(quán)坐在桌子前,醉態(tài)可掬,美滋滋地喝著酒,搖頭晃腦地吟唱。
鐘離權(quán):都說神仙好,來去任逍遙!我說人間好,美酒如妙藥,
李玄憤恨的瞪瞪眼,轉(zhuǎn)臉輕聲。
李玄:哼,沒出息的酒鬼!(看著面前神龕里的太上老君的石像,深深喘息一口氣,冷靜,捻須,皺眉,OS)這個怪人,到底什么來路?嗯,(運功,施法)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閻王還不現(xiàn)身,更待何時?
閻王現(xiàn)身,一手拿著朱筆,一手拿著展開的鬼魂簿,惶恐不安。
閻王:哦,李真人,有何差遣?
李玄不怒而威:給我查查,那個請呂巖喝酒的,是何許人?(舉起葫蘆喝酒)
閻王拱手:是!真人稍等!(急忙翻查鬼魂簿,抬頭)啟稟真人,此人叫李海龍,一千年前,和真人是一氏本族,其母生前,曾受過胡圣姑的救命之恩!
李玄一瞪眼:嗯,(舉著酒葫蘆在下巴,落下,奪過鬼魂簿看一眼,惱火的扔給閻王)什么亂七八糟的?我老李家會有這么沒出息的俗種?
閻王沒接住鬼魂簿,掉在地上,慌忙撿起,點頭哈腰,媚笑。
閻王:是啊是啊,真人乃國姓仙體,怎會有這等下流胚子的俗種呢?肯定是卑職一時糊涂記錯了,真人恕罪,真人恕罪,
李玄一揮手:滾!
閻王惶恐:是是是,卑職告退?。[身去)
李玄松口氣,痛苦地拍拍腦瓜,回眸爛醉的鐘離權(quán)和韓湘子。
李玄OS:莫非真是我喝醉了?(看看酒葫蘆,喝一口,點點頭)嗯,這酒就是夠勁!
1-33,日,內(nèi),客房里,
呂巖端著酒杯,醉眼朦朧,搖搖晃晃。
呂巖:這酒,真夠勁!
敖一龍舉杯在呂巖面前,熱情的禮讓。
敖一龍:來,賢弟,酒逢知己千杯少,干?。ㄒ伙嫸M,空杯一照)
呂巖口齒不清:干,干,(舉杯,閉上眼,酒杯扣在了鼻子上,酒水順著嘴邊灑落,頭一低,趴在了桌面上,不省人事的酣睡起來)
敖一龍奸笑著,放下酒杯,OS:哼,想不到堂堂天下第一大魔王,竟會化身這么沒用的廢物?(一挽袖子,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還是把你的元氣借我一用吧!
敖一龍伸手捂住呂巖的頭頂,發(fā)起魔功,要吸取呂巖的元氣,閻王現(xiàn)身。
閻王驚慌:王兄且慢!(伸手攔住敖一龍的魔功)
敖一龍驚愕:嗯,為何?(收手,拭目以待)
閻王:年的元氣,你承受不起的!
敖一龍瞪著眼:嗯,此話怎講?
有些灰暗的背景,閻王善意的冷笑。
閻王:王兄應知年的出身,
敖一龍省悟:哦,
敖一龍激動地神色,灰暗的光影閃出,疾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