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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繼續(xù)調(diào)查

作品名稱:一小塊淺綠色胸骨(小說)      作者:清貧      發(fā)布時間:2014-10-30 09:28:54      字?jǐn)?shù):3611


  第二天上午,解放軍連長肖進(jìn)和梁指導(dǎo)員在敘宜城趕上了到成都的火車,再從成都轉(zhuǎn)車開往成都到北京的火車。這趟火車中途在河南蘭考停就可以下車。這需要四天四夜。肖進(jìn)連長認(rèn)為,只有到了李副連長的河南蘭考農(nóng)村的家,把事情了解清楚的,才能證明大家的猜測。而李副連長不見了,肖連長讓一排長張雨負(fù)責(zé)812廠的保衛(wèi)工作。
  這樣,兩人趕了五天的火車,從河南蘭考下車,到小梨花村。李副連長跟肖連長說過他也不清楚。他兩個見人就問,才到了李振兵的家一一一梨花村。看到兩個解放軍要找在梨花村的李振兵,熱情的村民就帶著他倆到李振兵的家,見到了他的家人、父母,獲得回答是:沒有回來。肖連長就和李副連長的父母聊了一會,就要走了,而李副連長的父母非常熱情地,獲知,是跟自己兒子一個部隊上的戰(zhàn)友,就非常的熱情,兩個解放軍指揮員面對李副連長的父母的熱情,要離開。因為,他兩擔(dān)心:自己的一句話不當(dāng),會造成兩個老人的不安,就走了。
  臨別時,兩個老人把他倆送到村尾,看到兩個善良的老人,肖連長覺得李副連長的不在,是一個令人不安的壞消息。也不敢把這一事跟老人講,就離開了村子。
  村子在他倆的身后漸漸地遠(yuǎn)了。肖連長在山的轉(zhuǎn)拐,回過頭望了一眼:李副連長的父母還站在村尾土坡上,他的心里就抖了一下,兩個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出來當(dāng)了十二年解放軍的老人,對兒子的情況不詳?shù)谋砬榈哪?,是那樣的迷糊而可憐。肖連長心里感到有些難過。已經(jīng)感覺到:李副連長不在了。這時,天漸漸地黑了,他倆只能在蘭考鎮(zhèn)唯一公社旅店住下。也就是簡易的兩間走進(jìn)去,有過道的兩間舊房子。到了天黑了,肖連長跟一個女服務(wù)員要求,吃點飯,看到兩個解放軍,那時,中國人民都愛戴解放軍,而現(xiàn)在也是。他兩煮了兩大碗蛋面,兩個解放軍想她表示感謝。就吃了面。呆在薄墻的房里,在靠近墻邊的兩張床頭挨著擺放的單人床坐下,對面也是。這是第一間,還有第二間。
  兩人坐在床邊上。談到核機密和李副連長不在的事。
  “連長,我覺得核機密案子還一點影響都沒有,就遇到李副連長的不見,我覺得,這非常的奇怪!”
  肖連長沒說話。
  “這兩件事,發(fā)生的還是近。”
  肖連長說:“老梁,我們不能想當(dāng)然的想問題。還有,李副連長是不錯的軍人,他是不會與特務(wù)搞在一起的。”
  “老肖,我沒有存心這樣懷疑老李,應(yīng)該是從案子上來想的?!?br />   肖進(jìn)覺得回到四川敘宜再去廠科研所了解。
  他說:“老梁,我們回去還是繼續(xù)調(diào)查案子?!?br />   “李副連長的事呢?”
  “兩手抓?!闭f到這里,肖連長說:“我聽莫科長說和研究所的林主任說。h燃料和ns元件還沒有完全成型?!?br />   “對呀?”
  “這可能是調(diào)查的唯一機會。”
  “嗯,對?!?br />   “那要好久成型?”
  “林主任還不確定。”
  ……
  他們又說了一些別的和李副連長的事,由于跑了大半天,吃了女服務(wù)端來的飯,道過謝,實在太累,就早早地睡了。
  我們需要回敘一下。一直住在敘宜賓館的蒙特,得到了核機密非常的高興!他在里面的小房里,看了一下,覺得這只是一個樣圖。他明白:要得到成品圖還遠(yuǎn),他必須要呆在敘宜城。
  他還是和以往一樣,走了出來,表揚了一下特務(wù)楊家保。他在敘宜城里的一家軸承小廠上班,是和包括已死的唐云喜,李心正,李海匯集一起在敘宜城的多個特務(wù)小組中的一個。
  他們的任務(wù)是長期潛伏,而心狠的李海是組長,他曾警告他們:誰敢出賣黨國,就會即刻弄死他們。
  “你們做的很好!”蒙特說。
  “也代我問樹子先生好?!?br />   “是我們李海組長嗎?”
  “你馬上回去,我等著你們成功?!泵商鼐有呢蠝y地說。
  然后,楊家寶就走。
  蒙特為了能獲得核工廠的機密,他還要呆在敘宜城。他讓賓館里的人員知道,說他將要在敘宜搞生意,這樣的話,就不會被懷疑。
  楊家寶離開蒙特的房間他乘車到八一二廠,找到了李海。
  兩人把門關(guān)死。
  “李海,蒙特說要你們一定要搞到核元件和燃料的實際成品圖?!?br />   “我會想辦法的。”
  “要記住,不能讓公安人員發(fā)現(xiàn)。”
  “現(xiàn)在的公安局不存在了,拿跟他們自己的領(lǐng)導(dǎo)喊紅衛(wèi)兵砸爛了,這一群白癡!”
  “這樣更好,公安局都沒有了,我們可以放心干?!睏罴覍毿老捕靡?。
  然后,他又問:
  “那他們辦這事的又是誰呢?”
  “不知道?!?br />   “是不是沒有查的?!?br />   “不清楚?!?br />   “哎,這樣,我們就好辦事了。”楊家寶有些慶幸說。
  “不能大意?!崩詈0阉胶湍橊R上湊近一臉得意笑容的楊家寶,警告說。
  “我知道。”
  “好,你呆一會,在我這里吃了飯。就回城里去,以后,只能我讓你來就來?!?br />   “可是,我怎么來?”楊家寶迷糊問。
  “我讓阿山找你。”
  楊家寶沒有說話。
  “有事,我會派阿山來。”
  “我知道了?!?br />   
  然后,他倆又談別的。到中午,兩人去廠邊上的唯一的小館子,吃了幾個菜,李海就走,而楊家寶就趕車回敘宜城去?!?br />   四天后,解放軍連長肖進(jìn),梁指導(dǎo)員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車,在黃昏,到川南敘宜城,下了火車就來到敘宜城人民路的敘宜軍分區(qū),找到的解放軍團(tuán)長張玉國,把李正兵副連長失蹤的事,報告了張團(tuán)長,也把八一二工廠的核機密被偷到的事跟廠領(lǐng)導(dǎo)說了。
  張團(tuán)長對他們說:
  “廠里把這個案子讓我們解放軍來做,這是我們?nèi)嗣窠夥跑姷墓鈽s,這是信任我們?nèi)嗣窠夥跑姟2还苡卸嗬щy,你們一定要依靠人民群眾,要尊重人民。知道嗎?”
  “團(tuán)長,我們知道?!?br />   “你們不能只是把注意力看著廠科研所,還有圍繞機密有相關(guān)的人事,都要進(jìn)行調(diào)查?!苯夥跑姀垐F(tuán)長帶有提醒的口氣說。
  “是團(tuán)長!”
  “好了,天黑了,我馬上喊伙房跟你兩弄些飯,你們吃了后,我們派吉普把你們送到八一二廠?!?br />   “謝謝,團(tuán)長!”
  “這樣吧,我把二營四連長鄺虎喊來配合你們?!?br />   “行?!?br />   他倆知道鄺虎以前是偵察連的連長34歲的,才調(diào)到四連當(dāng)連長,是老連長了。
  之后,他們吃了飯。長得非常機敏魁梧團(tuán)臉,看上去熱情愛說的解放軍連長鄺虎很快被喊來,和他倆趕上了吉普,從敘宜城向八一二廠開去,然后,吉普才開回來。
  在記下來的幾天,肖連長,梁指導(dǎo)員,和解放軍偵察連長鄺虎又對科研所、對機密室進(jìn)項了探查。還調(diào)查了所有工作人員,回來在連部辦公室討論。
  鄺虎竟然說:
  “我看那個劉玉娟,胡寧最可疑?!?br />   肖連長覺得意外,鄺連長怎么這樣說,就問:“鄺連長,你怎么這樣說?”
  有些想當(dāng)然,就出必要結(jié)果的32歲的解放軍偵察連長鄺虎說:“你們兩個之所以沒有調(diào)查出結(jié)果,是放過了了一些看些平常,實際上就在這里的線束?!?br />   看見兩個人沒有說話,鄺虎說:
  “你想,只有劉玉娟,和胡寧進(jìn)了保密室,也知道:機密就放在抽屜里,除了他倆,誰還知道?!?br />   梁指導(dǎo)員認(rèn)為:“這你個想法好?!?br />   鄺虎被表揚了,就把他長臉一楊:“那還用說,我當(dāng)年是我們團(tuán)里頂呱呱的偵察能手,不是吹的,是還有兩把刷子的?!?br />   “對,不愧是是偵察連長!”
  鄺連長厚著臉,自己表白起來:“別說偵察連長,就是公安局的偵察科長,我覺得是相同的。要知道,我這在方面是綽綽有余的?!?br />   然后,他提議:
  “我們馬上去科研所,調(diào)查這兩個人。”
  肖連長和梁指導(dǎo)員同意了,他們?nèi)齻€馬上到了廠科研所,在莫科長的配合下,把一間辦公室改成了審訊室。
  
  一會,莫科長喊劉玉娟進(jìn)來了。
  在三個解放軍的面前。劉玉娟心里茫然。坐在解放軍連長肖進(jìn)正中的是解放軍偵察連的連長鄺虎,他一臉的嚴(yán)厲,而有包公的銳氣眼力。肖連長就說:
  “劉玉娟同志,這是我們解放軍的偵察連長鄺虎。”
  劉玉娟看著鄺虎連長的樣子就嚇著。肖連長剛說過,鄺連長好像等不的,先發(fā)問,好像要跟對方來一個下馬威:
  “劉玉娟同志,23號是你親自拿核機密放進(jìn)機密室,對嗎?”
  “嗯?!?br />   “你要清楚得說是,不要做含糊的說明,這會影響我們對案子思路的判讀。從而,影響到破案的進(jìn)程。”鄺虎口氣帶正告說。
  “是?!?br />   “好,這就是說:你非常清楚機敏放在該機要室的某一個地方?!编椈⒃谟醚驖u進(jìn)的思路問詢劉玉娟。
  “是。”
  看到鄺連長這樣咄咄逼人的問話,劉玉娟覺得不對。她剛這樣想說。鄺連長就從桌子旁站了起來,有的放矢說:
  “你知道了機密放正該那里,就會記得很清楚的,這樣,你就會想法弄到手,帶出八一二廠。”
  劉玉娟立刻說:
  “我是知道機敏放在那里,但是,我,沒有拿機密?!?br />   “你以為這樣的表白我就信了嗎,你的叔叔曾經(jīng)在解放前,當(dāng)過國民黨北平縣議員,可能還為了自己的前途,當(dāng)了國民黨的軍官?!编椈⒃谀抢锷酚薪槭碌卣f,是指出這個問題的要害而說。
  “喂,你不要在那里亂說,我叔叔是老實人?!眲⒂窬犟R上反感了,就說鄺虎連長。
  “這個時間,老實人往往是最不起眼的,最善于隱蔽的是這些老實人?!?br />   “請你不要把這些說到我身上來。真更我沒有關(guān)系。”劉玉娟不亢不卑地說。
  “事實是:你的那個裝老實人的叔叔,是一個在北平解放前,潛藏下來的特務(wù)?!?br />   “我不知道?!?br />   “你知道,而且,根據(jù)你叔叔的指令,偷出機密,交跟來的人,帶回北京?!?br />   “我沒有拿機密,我的叔叔從未是國民黨的人,你是解放軍,請不要污蔑我。”
  “我是人民解放軍,我現(xiàn)在身份是:公安人員的身份,在審案子,你不要有僥幸的心里,犯了罪,你是逃不過解放軍和公安人員的眼光?!?br />   “我沒有偷機密,我也沒有犯罪。”劉玉娟如是說。
  “好,你下去想想?!编椈⒕徍鸵幌驴跉庹f。
  鄺連長又說:“莫科長,你把下一個喊進(jìn)來?!?br />   劉玉英出去了,胡寧進(jìn)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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