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野●雪】活在當下雪寒擺地攤售賣和棉服而購者的堅強(雜談隨筆)
一、有人說,《山海經(jīng)》的作者曾翻越五百五十五座山,穿越三百條水道,描繪一百多個歷史人物,還寫出四百多個神怪異獸不同的風(fēng)格。林林總總俱應(yīng)全,大美總是我山川。樓左樓右中直道,左鄰右舍共御寒。莫嫌花家氣太盛,人人向好心向賢。雪后放晴精神爽,虧盈均在一瞬間。曾國藩在稟父母《先饋贈親戚族人》一信中說,一則我家氣運太盛不可不格外小心,二則各親戚家皆貧宜略微佽助。放到現(xiàn)在,倒不是說誰家富了就非得把誰家錢財分資過去,而是更要注重鄰里親友間的和諧相處和以禮待人??矗@整潔樓盤街宇猶如《山海經(jīng)》里描繪的美妙世界,雪兒融了,風(fēng)兒柔了,人兒笑了,鳥兒唱了,我們又為什么不百倍珍惜這美好的一切呢?包括這美妙的一街人事。
二、有人說,《山海經(jīng)》里所描繪的世界總共有五百五十五座山。可是,又有誰知道登上即冀山、堂庭山之后,就早已通過了招搖山和鵲山。事實上,現(xiàn)實生活又哪總會有那么多山川爛漫和秘境誘惑,而更多的是艱苦跋涉和含淚奔跑。哪會總有那么多珍禽異獸和迷榖玉沛以及水玉黃金,而更多的是平凡的生活和為生活而艱辛的勞作。甚至還有,無緣無故被別人誤解和驟雪刺骨人心的淚如雨下,以及那莫名的被人刁難和百口莫辯,還有被值得信賴人的背叛。西海之上多桂金,只是摘取傷人心。其狀如韭似菁華,名曰祝余不食根。有木如禺稱白耳,伏行擺走勝猩人。堂庭多棪似猿獸,世事善惡誰細分。
三、有人說,《山海經(jīng)》里所描述的亶爰山多牝牡,杻陽山多玄龜和鹿蜀,以及柢山多鯥魚或怪魚,而生活中這些根本見不到。是啊,我們現(xiàn)代人的生活,或拘于一城一域眼界,或拘于見山敘山慣性思維,又怎么會有貫穿古今和山山水水而看到遠山或亙古洪荒呢?或許只能感慨于那些只是塵星古世的存在???,這平凡的生活,又哪里去尋杻陽和亶爰呢?樹木蕭蕭落葉黃,片片都似秋寒涼。待到冬寒雪驟起,冬眠冬收冬儲藏。春暖嫩芽發(fā)幾枝,雁鶯南來又北往。夏意繁茂顯生機,斗轉(zhuǎn)星移又一蒼。是啊,現(xiàn)實生活中雖然連一座充滿浪漫色彩的柢山也找不到,連一只寓意吉祥的鸞鳳也看不到,但我們的生活不也是充滿攀爬和挑戰(zhàn),且更加有意義更加豐富多彩么?遠香近荒離挽見傷,這是人世人性的另一面。株株黃柳落葉,滿地片片落雪,不也是片片真實,已經(jīng)滿地而蒼。人在不浪漫或心情抑郁時,哪還有什么亙古秘境和神話爛漫?片片落葉非杻陽,亶爰柢山落葉黃。昨天故事今不在,牝牡怪鯥玄而蒼。人而現(xiàn)實宜相居,近來惜兮遠而香。莫怪兄姊親言他,誰人愿隨白眼狼?
四、有人說,《山海經(jīng)》里所描述的猼狶和仧鳧、九尾和赤鱬等,現(xiàn)實生活根本不存在。帶著令人著迷的夢啊追尋,向東再向東,三百又三百,永不回頭。沒有找到傳說中的奇異鳥獸。青丘箕尾基山東,三百又三逐日紅。不見當年山海地,只見今日山水中。莫嫌上古多鳥怪,時勢易然心若洞。見怪不怪皆人心,十人九心心不同。是啊,上古時期所見所述之怪獸神異,如今早已易變而存,如今早已適者而生,或不適者已遠逝洪荒。存也好,逝也罷,大自然法則有情亦無情,適然生存。如同這樓棟車宇,時光飛逝,人心雜動,皆攜塵而過。對也好,錯也罷,誰是誰非,不也各自合理或強詞奪理存在?人心也好,人性也罷,只能交給時間,讓時間慢慢印證。
五、有人說,《山海經(jīng)》里所描述的南次二山,比如:柜山和長右山多生貍力和鴸鳥。是啊,《山海經(jīng)》這本書,雖然今天仍在傳頌,但那些所述早已洪荒。時光飛移,已經(jīng)當下,哪有歲月可回頭?縱有偶爾的惦記和過往,還有親朋好友的思念和情懷。亙古洪荒皆已逝,活好當下寫春秋。風(fēng)寒雪雨皆生活,權(quán)當鍛煉心中留。欲恒欲持勤和儉,總有歲月可抬頭。人生貴古作今用,不負時光更風(fēng)流。那些生活中的磨難和不愉快,就讓他隨風(fēng)隨雨飄走,就讓它像上古十山兩千九,連同鳥身龍首各怪獸,還有南次二山的柜山長右山一眾流走,就讓它成為永久。到如今,它們不也是經(jīng)不住歲月塵光而成為了昨日春秋?而成為了如今可感可觸的荒野迷蹤了么?有一首歌唱得好,這歲月就如同一場旅程,這歲月如同一場修行?;仡^看一看,向前瞅一瞅,這身后的雪,前方的路,不也都是匆匆而過,早生華發(fā)人已半生。過往的繁雜復(fù)雜、人事細瑣、情感糾葛,甚或龍鱷鳥駿和風(fēng)牙雨撕,到如今不也是上古久遠,早已隨著時間洪荒而漸漸淡了遠了模糊了?長右山上生長右,歲月尾上不長頭。世之糾葛起感懷,不是己的不強留。有些人事不必等,活在當下寫春秋。一花一草一世界,心左心右小九九。
六、有人說,《山海經(jīng)》里還有無數(shù)個猾褱彘鬣和羦驘盅雕之類的動物??墒?,當下生活仍是當下生活??匆幌氯諝v,今天的日子已經(jīng)到了陽歷的十一月二十日,而東北的天寒地凍也早已冬雪幾場,看這冬雪中仍然擺地攤售賣和棉服而購者的境遇,誰又不是為了生活而奔?人們都是用汗水和努力攀爬,都是用掙扎和抗爭尋覓。未來的暖陽和光,未來的幸福和夢,誰人又不是自己的命運靠自己努力?商販琳瑯滿地蒼,猾褱彘鬣上古常。濯水注虖浮玉碧,句余非羽上堯光。羦驘盅雕今安在?咸陰仆句會稽郞。夢想翅膀越古今,山山水水啟大疆。凡我山川大地,只要心兒寬了夢兒釋了,還有什么久了遠了模糊了呢?淮南渭水往來事,古今孟婆一碗湯。山南地北皆如是,客不客來鄉(xiāng)不鄉(xiāng)。親非如故志同仁,江河不過清和黃。塵功看穿不見古,閑暇不過一售郞。
七、有人說,《山海經(jīng)》還有一種“白首人面三足”的瞿如,還有一些長相怪異的犀兕、鳳皇、鱄魚和虎蛟,可是現(xiàn)如今它們也都沒有了影蹤。今天的我們,仍在滿懷希望帶著好奇帶著揭開奇點迷霧般的宏愿探尋,不得不為生活討?zhàn)嚸椎默F(xiàn)實和風(fēng)寒市場仍在人流涌動,無論怎樣也找不到傳說中頭上長著角的盅雕?哪還有自稱有著白首人面三足的瞿如?就連犀兕、鳳皇、鱄魚和虎蛟等也沒了影蹤,這就是大自然法則。不管你三頭六臂、四目九翅,只要你不能適應(yīng)大自然,都將隨著時令變遷和時輪轉(zhuǎn)動而變換自己角色,或變異而存或變易而生那叫圖存。咸陰仆勾夷山石,虖勺區(qū)吳洵山高。鹿漆天虞到禱過,除卻怪獸少長草。丹穴鳳皇發(fā)爽猿,陽夾非山旄山搖。古往今來多少事,三雪九陽到今朝。過往是進化的,而現(xiàn)實又是向遠的??v然過往的上古甚或奇點早已爆發(fā)宏宇,那些熱烈的火,酷寒的雪,多彩的夢和令人著迷的傳說,仍在歷歷而悠,仍在如發(fā)細微。熱炎冷雪今猶在,不見當年怪異留。山河悠悠千里嶂,循規(guī)守常歡和憂。時令變移通道法,大雪冬雪是天候?;砣欢次蚧噩F(xiàn)實,夢亦非夢歌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