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花】音樂(散文)
這是一個蕭瑟的日子,應(yīng)該是秋天的緣故,特別是深秋。
江南的氣候還是這么熱,得穿短袖。
古城,是漳州的地標(biāo),最近在做活動。
盡管說心是蕭瑟的,我還是提著二胡,去參加活動。
老鄭的這一攤,阿同的這一攤,我都去了。
盡情地飛灑著熱淚,在弦中歌唱。
沙風(fēng)韻我沒去了、【漳州南詞】我更沒去了,【凌波清歌】我更沒去了,倒不是因為他們不好!那里不好!
因為玩得太累了、太熟了,已經(jīng)沒有新鮮感。
音樂始終穿透在我的心中,如針一樣,扎在我心中,蟻滿深情。
已經(jīng)過去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海迪(鄭楊海)愛唱歌、愛寫作,特別是小說,我們應(yīng)該說是心心相印、琴瑟和鳴的,可是隨著我的一聲:“起駕”,他已經(jīng)遠(yuǎn)去天堂了,去龍海石碼,只能找黃紹南和江金璽唱歌。
人的心,特別容易被音樂捂熱,或喜或悲,或哀或愁。
昨天,漳州市作家協(xié)會主席陳子銘老師加入到【我在漳州的老師和文友群】,我的心里的確很高興,以前我的文友何元杰(筆名何也)是在群中的,可是不知什么時候退了群,已經(jīng)無從考證了,和文學(xué)一樣,音樂是我的生命,一生維系著我,生來愛唱歌,愛玩樂器,死去肯定也在歌聲中樂器中當(dāng)然超渡,這是毋容置疑的。
可是,生也裊裊、死也裊裊,死后這一大堆樂器能陪我“殉葬”嗎?這不得而知。
只是堅強和頑強、堅持和不懈的堅持,一直捆綁著我,走下去,走到生命的永遠(yuǎn)。
哭聲,隱沒在我的弦中,不是依稀可以聽得見,而是完全可以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痛恨這個世界,到處都有欺騙,蹊蹺的生活,跪秘作祟,人妖顛倒,人妖之間,充滿欺騙。
已經(jīng)不可能用憤怒來形容我了,有時我真想殺人,把騙子都誅盡!
可是這個社會還是存在欺騙。
我的群中:【我在漳州的老師和文友群】,楊西北老師始終是沒有退群的,他以前是我們漳州市作家協(xié)會主席,現(xiàn)在是名譽主席,他喜歡音樂,在上山下鄉(xiāng)時候就喜歡音樂了,而且還會多種樂器,而且他還是楊騷的兒子,名氣很大,但為人卻很低調(diào),龍海作家海迪走時,我們一起去送了葬,還有我老師青禾老師的女兒文卿,還有我的文友何葆國先生。
是??!音樂是我的生命呀!可以哭出來,也可以唱出來:“弦里悲郁滔滔顯;曲中哀愁切切出?!薄?br />
心有所寄,夢有所想,這就是音樂的力量,特別是在捉襟見肘、苦中作樂的時候,形與色,皆系在音樂中:“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br />
其實音樂也像一劑猛藥,可以醒腦,也可以退火:“舒心平肝膽;烈火煉金丹。賦曲哭歲月,輕歌撫纏綿?!薄?br />
大約生活都有十有八九不如意吧,生活起起落落,坎坎坷坷,這繪制于音樂中,也是一組絕美的風(fēng)景畫。
“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杰。”這是真的。
“遙想公瑾當(dāng)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fā)。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故國神游,多情應(yīng)笑我,早生華發(fā)。人生如夢,一尊還酹江月。”我還是喜歡蘇東坡的詞。
詞賦詩書,本身都可以唱的。
所以,憤怒,也可以譜成曲,唱出來!
因為這個社會存在欺騙,而且騙子還不少呢?!
往事如斯,有斯人長逝,但音樂卻是永存的,陪生活喜怒哀樂、悲歡離合,縱情歌唱,于是,我也在弦中,默默幽隱、苦笑悲吟了!
2024.10.14.
寫于漳州